这个倒是真的。
梁景阳现在的身手,可是比之前好许多了。
梁景阳:“那也不能这么玩我啊,瞧瞧那个人,身手这般好,我要是跟他单挑,还不有命?”
他脸皮子厚,又识趣,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从来不怕人家笑话他。
这也是梁景阳呆在军营里边,除了挂彩就没其他重大伤痕的原因了。
“你继续练吧。哪天将他们都打赢了,我让你来带他们,以后你说什么没有谁会质疑你。”
这么说,梁景阳就来兴趣了。
让那些糙汉子都听他的话,那简直太好了。
当下,梁景阳又折身,往那堆人群里边冲去。
一边冲,一边叫嚣着:“谁手痒的上来,我陪你们玩。”
这般不要命,令那路承翰也忍不住头疼。
当下路承翰便吩咐身边的人,让人保住梁景阳的性命,说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想怎么玩都行。
梁府这边,依旧与平日一样,除了暗地里边有一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发生,倒是没有其他事情了。
苏宁悠有永安侯夫人撑腰,喝调理身子的药物时,也不需要像以前那样小心翼翼的。
府上的下人,除了私底下议论这个事情,见到苏宁悠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敢多说半句。
此时,已经是九月底了。
天气一日比一日转凉。
梁景阳参加秋闱的考试还是没有消息,府上的所有人对此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甚至连永安侯都不抱任何希望的时候,在九月的最后一日,京城的街道上边,出现了一支敲锣鼓的队伍,直接朝梁府而来。
街道上边突然间出现这么大的一个阵势的队伍,引来了诸多围观的人。
这些人里边就包括了苏宁悠以及梁府一些外出采买的下人。
周边的人议论纷纷,说阵势瞧着不像是官府出巡的阵势,倒是像秋闱放榜的结果。
“这是谁家中举了啊,哎哟,真的是谁家中了举人呐,坐在马背上的那个男人,我见过,他就是三年前给中举人传消息的大官啊。”
“哎哟,真的是,真的是呀。”
“今年啊,京城里边参加秋闱考试的人有不少呢,不知道是这一次这位大人是给谁送的好消息啊?”
“这条街道离梁府那么近,该不会是给梁府的人送好消息的吧?”
另外一个人听着连忙反驳:“怎么可能哟,梁景阳就是一个纨绔,知晓自己考不中,在前段时间已经到军营从军去了。”
“哈哈,那就不一定是他。想想也是,梁景阳怎么会考中举人嘛,听说他才认真看书大半年的时间就被赶着去参加科考了。中秀才是一时运气好,这中举人啊,得有真凭实力,那个梁景阳哪里有什么实力哟?没有了他爹撑腰,他啥都不是。”
“对,啥都不是。”
周边议论的人挺多,苏宁悠自然是听到了一些关于梁静的不好言论。
她没有说什么,倒是一旁的水心听了,气愤得不行:“小姐,您都听听他们都说了什么啊?咱们家姑爷再怎么不好,府试的时候也是凭借他自己的能力考中的,怎的到他们嘴巴里边,就这么一文不值了?”
苏宁悠看那个骑着高大骏马的男人一眼,然后就收回自己的视线了:“这个有什么好生气的?他们想说就说。走吧,咱们该回去了。”
水心不太高兴的嘟囔一声,然后随着苏宁悠,跟着着那支队伍往前走着。
走了一会儿,在梁府的大门口,那一支队伍突然的就停下来了。
水心一见,连忙大声的跟苏宁悠道:“小姐,他们在咱们家门口停下来了,该不会……该不会是姑爷考中了举人吧?”
苏宁悠抬眼看过去,果真看到那一支敲锣打鼓的队伍,在梁府的大门口停下来。
而那个骑在马背上边报喜的礼官,则是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