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梁永安侯夫人就设宴为梁景阳接风洗尘。
梁景山还没有回来,苏姨娘见到永安侯夫人就这般兴师动众的给梁景阳大摆宴席,心中便酸溜溜的。
与永安侯夫人碰面的时候,苏姨娘就忍不住嘲讽了:“夫人这般兴师动众,好似梁景阳这一次能够考中似的。这景山的成绩这般好,都没这般兴师动众呢。”
意思便是,梁景山指定是能够考中。
永安侯夫人也知晓梁景山平日里功课做得好,也知晓苏姨娘为何这般得意。
当下只是道:“苏姨娘这便是狭隘了,景山喊我一声母亲,便是我的儿子,他若是考中了,我又怎么会不高兴?如今景阳第一个回到家里来,我这个生母许久未见,跟自己的儿子吃一顿饭,居然也能惹得你这般嫉妒。”
“不过是吃一顿饭罢了,你也这般酸溜溜的,这妾室果真只是妾室,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
说罢,永安侯夫人轻叹一声,便是万分无奈的走了。
苏姨娘听着永安侯夫人的一番话,心里边的怒气瞬间就炸开了。
“等到下个月放榜,我看你如何哭。”
“到时候我们家景山考中了,你家景阳考不中,看你还得意到哪里去。”
苏姨娘心中怨气横生,却也是不敢与永安侯夫人正面对上的。
如今还被罚俸,她不能像以前那般折腾了。
晚上,一顿晚宴吃得是相当的温馨。
众人都知道梁景阳的功课不是很好,在吃饭期间,倒是没有人问梁景阳这一次考得如何。
梁景阳好不容易回来,苏宁悠也高兴,吃饭的时候也时不时的说上几句话,宴席间的气氛也是相当的热络。
一顿晚饭之后,众人也就各自回屋去了。
私底下没有人的时候,梁景阳就开始对苏宁悠撒泼耍无赖了。
“我离家这么长时间,阿悠有没有想我?有没有嘛?”
梁景阳就想从苏宁悠亲口说一句想他。
偏生苏宁悠就是不说,可把梁景阳给急死了。
苏宁悠说:“这有什么好想的?你又不是不回来了。”
梁景阳苦着一张脸:“你看你看,你就是这般没有良心。我给你写了那么多书信,你只给我回一封,还说我对你不好,还说我不够疼你。”
这话的万分的孩子气,苏宁悠却是忍不住笑。
她进屋之后,就坐在那里忙着自己的事情,梁景阳看着不喜欢,就将苏宁悠手上的东西给抢过去。
“阿悠,你一定不知道那个梁景山跟贾文涛有多坏,他们仗着自己功课好,联合起来欺负我。说我这次一定会垫底。”
“你瞧瞧,他们知晓我比不过他们,还说这些话来中伤我,城府实在是深。”
梁景阳说得义愤填膺。
苏宁悠挑眉看着梁景阳,等他说完了才说:“别人还能欺负你?就你这一张嘴巴,不把别人给欺负了都好了。”
到底是知晓梁景阳的嘴巴有多么厉害的,苏宁悠哪里会轻易的相信他的鬼话?
梁景阳被苏宁悠揭穿,只能在那里尴尬的笑着。
之后,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连忙去找自己的衣裳,屁颠屁颠的跑去洗澡去。
苏宁悠见此,无奈的笑了笑。
这人,果真是一个孩子啊。
夜色渐深,苏宁悠沐浴更衣出来,便见梁景阳已经洗干净了坐在床榻上边等她。
看到梁景阳那一张脸,苏宁悠就想起冬日里自己抱着梁景阳睡觉的场景。
如今见着梁景阳那张似笑非笑的脸,苏宁悠一时间又有些尴尬了。
这个时候天气转暖了,她是不是应该叫梁景阳回厢房去睡了?
貌似,也不太好。
既然她已经不打算与梁景阳和离,那么就得适应与梁景阳一起同睡一张床。
想着与梁景阳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