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好,做什么都是没有心情。
“不出不出,出去做什么?你给本少爷银子?”
手头上的几十两银子,够干嘛?还想去万春楼不成?
侍从委屈,低声的说:“少爷,李家的二公子这几日一直叫你出去呢。”
李家的二公子,经常与梁景阳去万春楼,两人时常厮混在一起,名声同样不好。
梁景阳说:“不去。”
口袋里边没有银子,去了不是丢人?
再说永安侯夫人那边,大早上便听府上的下人说苏宁悠与梁景阳分房睡。
梁景阳用早饭到半,就被永安侯夫人叫过去。
刚刚进屋,永安侯夫人对着梁景阳便是一阵劈头盖脑的大骂。
“没成婚之前你胡闹些,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你成了婚,怎的还是这般的顽固不化?宁悠这般温婉贤淑的女子,你还要与她分房睡,你对得起她?对得起我跟你爹吗?”
梁景阳许久没有见永安侯夫人这么生气了,一时间也是被骂得懵了。
永安侯夫人见梁景阳不说话,继续教训:“府上大大小小的事情,如今都由宁悠管着,一天到晚的她自个儿都没有歇过一会儿。你倒是好,不知道帮忙,还在一旁添乱。日后宁悠若是受不住你这坏脾气,与你和离,我与你爹都不知道如何劝她。”
梁景阳听着永安侯夫人的话,只觉得委屈得不行。
“娘,谁同你说是我要与宁悠分房睡的?分明是她与我分房睡,昨日我一回到家,她便将我赶出来。这是她做的事情,您不找她麻烦,怎的还来找你亲儿子的麻烦了?”
想着自己现在住的屋子,梁景阳心里边就不愿意。
那屋子又黑又小,蚊子还特别的多。
这般解释,永安侯夫人听了就更加的生气了。
“那指定也是你惹了宁悠不高兴了,你若是不惹她,她会与你分房睡?”
总之,不管分房的事情,是不是梁景阳提出来,永安侯夫人都将责任推在梁景阳身上。
梁景阳冤枉至极,有口都不知道要如何辩解。
永安侯夫人:“你要是不好好对宁悠,不早些搬去跟宁悠睡,我跟你爹不会拿一文钱给你。”
近几日梁景阳表现得好,永安侯夫人心软,想拿银子给梁景阳花。
怎知,这大早上便听到这样的事儿,永安侯夫人的心又硬起来了。
宁悠说得没错,这个孽子就不应该给他银子花。
梁景阳自永安侯夫人那里回来,心里边更加的窝火。
苏宁悠已经出去,梁景阳想找苏宁悠理论,也没有机会。
“那个女人,真是半点不守妇道,总有一日,本少爷会将她休了。”
越说越生气,以至于梁景阳看到谁都不顺眼。
回自己的院落时,路上没有几个下人走动。
在经过一道孔门的时候,地面上几张花花绿绿的东西,吸引了梁景阳的注意。
那是……银票。
梁景阳将那几张银票拿起来,数了数,一共有五张一百两的银票。
“谁掉了这么多银票啊?”
梁景阳跟吃惊。
身边的侍从低着脑袋,不敢说话。
正缺银子的梁景阳,看了看四周,发现除了他们主仆两人之外,一个人都没有,当下,直接便将那几张银票塞到自己的衣襟里边。
“想不到,天上还有掉馅饼的好事。银票掉在本少爷的面前,便是本少爷的。”
说罢,梁景阳大步的走了。
他的身影刚刚消失在拐角处,梁玉心便从角落后边走出来。
她的手上,还拿着好几张银票。看着梁景阳离去的方向,梁玉心冷笑一声,又酸又不甘的嘟囔着:“想不到那苏宁悠有这么多银两。一个商女出身,用度比本小姐还好。”
梁玉心蹲守苏宁悠的院子好几日,今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