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会处罚你,你还逃,不打你打谁?”
如今好了,不仅挨了打,还被她压着,可是舒坦了?
梁景阳嘴巴硬得不行,听着苏宁悠的一番话,便顶嘴:“要不是你那个弟弟,我爹会打我吗?我会这样,还不是你造成的?”
苏宁悠不让梁景阳说她弟弟的不是。当下,一根纤细白皙的手指头,直接便摁到梁景阳后背那血淋淋的伤口上。
下一刻,梁景阳疼得撕裂的大叫起来:“苏宁悠,你这个泼妇,你趁我病,想要我命?我告诉你,等我好了,我一定将今天的仇恨,加倍的讨要回来。”
坐在床边的苏宁悠,见梁景阳依旧嘴硬,当下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一些:“那我得趁着你病时,对你狠些。日后没有这个机会了,岂不是可惜?”
梁景阳疼得身上的肉块都跟着跳动起来,他满头大汗的,终于是开始求饶了:“苏宁悠,轻点,你轻点,我错了还不行吗?”
苏宁悠冷哼一声,将手上的药粉全部洒在他后边的伤口上,然后十分粗鲁的拉上他的衣裳。
“梁景阳,你这大少爷的脾气要是不改改,回头我让你多吃些苦头。”
说罢,便收拾东西,然后洗手去了。
守在外边的水心,听着屋里惊天动地的哭喊声,又是生气,又是想笑。
这姑爷,真不是个东西。
一顿鞭打,没有这么快好起来。
再加上永安侯想让梁景阳老实些,将他扔在苏宁悠的屋子里头后,也不安排人送好药,也不给梁景阳请郎中,这伤口自然是没有那么快好了。
苏宁悠早晨到永安侯夫人那里请安,便说起梁景阳的伤势。
哪知那永安侯夫人居然说:“景阳这阵子做得太过分了,先让他疼一阵子把。你爹手底下的人下手都有分寸,看着伤口是深了些,却是不会要他的命的。”
想来,那梁景阳是经常挨打,永安侯夫人都不知道怎么心疼他了。
做娘的都这么说了,苏宁悠自然不会再多说什么。
回去之后,苏宁悠只用手上仅有的伤药,洒在梁景阳的伤口上。
消停了一两日,梁景阳有些精力,又开始挑苏宁悠的刺了:“你这女人,是不是对我使了什么毒手?我这伤口好些日子了,居然还不好。”
苏宁悠在一旁与雪团玩耍,听到梁景阳的话,她站起来,笑眯眯的说:“我是给你下了毒手了,不仅下了毒手,今日我还要变本加厉。”
“水心,去厨房拿盐水来。”
梁景阳一听,立刻就怂了:“哎哎哎,你做什么?我随口说说,你还来真的了?我这伤口这么多天没好,你快些去请郎中来啊。本公子这身子骨,若是被你折腾坏了,日后下不得床,不是还要你侍候?”
苏宁悠翻个白眼:“我怕凭啥给你请郎中?凭啥侍候你?你日后下不得床,我便找借口跟爹娘提和离。”
这般没心没肺的男人,让她侍候?呵。
梁景阳的脸又黑了。
他想生气,奈何现在事事要靠苏宁悠,他只能将肚子里边的火气给忍着。
梁景阳身上有伤,晚上睡觉总有诸多的不方便。
好在,这院子里头有几个梁景阳的下人,梁景阳要换衣裳要上茅房什么的,苏宁悠都是丢给那几个随从。
至于睡觉,苏宁悠看在梁景阳有伤的分子上,倒是大度的让他睡床,自己则睡在地板上。
身为苏府的千金大小姐,苏宁悠自小含着金汤匙长大,性子却没像那些名门千金娇软,睡地板她也能睡得着。
苏宁悠连续睡两三个晚上的地板,梁景阳貌似是有些良心不安了。
这个晚上,他难得开口对苏宁悠道:“要不,还是我睡地板吧。”
第6章 挑拨离间
苏宁悠看着梁景阳那一张苦哈哈的脸,没好气的说:“行了,你睡!”
地板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