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可是父亲的病反反复复的却不见好转。
“世子恕罪,老奴还没有查到。”
“公子,人已经到了,就在外头候着。”石风在门外禀报。
“亭叔,随我去父亲的卧房吧。”
“福老先生,七公子,久等了。”
陆筠琛急忙上前,“七公子,家父缠绵病榻许久,若能治愈,必重金答谢!”
“世子殿下言重了,能为侯爷看病,是我等荣幸。”福伯回礼到。
“是琛儿回来了吗?”
房门被打开,一身贵妇装扮的中年女子走到门外。
“母亲,我为父亲寻来了良医。”陆筠琛说道。
“既是世子请来的,那便请进吧。”
“我家侯爷病了许久了,这大大小小的方子也吃了不少,可效果还是不明显……”中年女子的声音很是惆怅。
安宁侯因长期征战,身体自然多了许多内外伤,可究其根本,这些伤势根本不足以让他的身体垮掉,除非……
“敢问夫人,侯爷平日里可时常服用补汤?”
华瑾婼问道,之所以会问她也是因为侯爷父子之间的关系并不算好。
“这……侯爷十多年前便十分注重养生,每日确实会喝一碗补气血的参汤。”
安宁侯夫人紧张的问道:“难道是这补汤有问题?”
“补汤自是没问题,只是侯爷身体如今虚不受补,从今日起还是暂停服用为好。”
华瑾婼开了张方子,“世子殿下,从明日开始按照方子服用。切记,在此期间一定要让侯爷保持平稳心情。”
“石风,你随福老先生他们去圣医堂抓药。”陆筠琛吩咐道。
“世子,还是老奴去吧,您好久没回来了,多陪陪侯爷。”
福伯收拾药箱的手微顿,华瑾婼有些疑惑,福伯今日很奇怪,难道他和安宁侯府有关系?
“姑娘,天色已晚,让苏木送您回去吧。”福伯在回程的马车上说道。
“福伯,您今日为何要易容?”
华瑾婼憋了好久终于问道,往日福伯都会亲自护送她。
福伯没有说话,他在思考被发现的机率有多大,陆亭那家伙该不会发现他了吧?
“福伯?”
华瑾婼轻唤,“到医馆了。”
“姑娘,有些事情福伯以后定会告诉您。”
福伯下了马车后便看到了陆亭早已在等候他,十多年未见,大家都老了啊。
“陆福,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你竟然就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
陆亭走进医馆,他四处打量着,这家医馆开了有几年了吧?他好像有几次从这里经过,那个时候怎么没有碰到陆福。
福伯没有应答,他只是自顾自的抓药。
“喂!把你那副假人面皮撕掉吧!看着碍眼!”
陆亭毫不留情的拆穿,他们自小走南闯北,这些小把戏见多了。
“哎……就知道瞒不过你。”
福伯终于撕下面皮,看来姑娘的手艺需要精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