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声音也明亮许多。
李满园见位置还不错,便点头和徐继祖一起走。
不过徐继祖要先把小鱼酱送到杂货铺去,所以李满园便一个人先去的银楼。
也许是巧合,李满园才和伙计问了打首饰的价钱,冯母便带着外甥女来挑头面。
“这年头买卖不好做啊!啥猫啊狗的都能进铺子来,可小心些别让那些泥腿子给顺走了首饰,一年的工钱都赔不起啊!”冯母故意看着李满园这么说。
“姑母就当没瞧见吧,咱们是来买东西的,可不能被那些低贱的人脏了眼睛。表哥这两天心情不好,要是我能好好打扮一番,或许能讨表哥一笑,也省的他……”张婉婷意识到后面的话不能说,立马住嘴。
冯母脸上的笑容却消失了,阴阳怪气的道:“还不是某个丧门星闹的,当初就不该把那种贱货娶到家里来!还好婉婷你是个好的,要不姑母老了还有谁能指望,你表哥岂不是一辈子要被那丧门星给耽误了!”
伙计歉意的朝李满园笑了笑,忙过去招呼冯母,但眼神分明时不时的看向李满园,怕她真手脚不干净。
伙计的眼神很隐晦,李满园倒也不和他计较,却对冯母和张婉婷故意说那些讽刺她,以及诋毁徐云婵的话忍无可忍。
“伙计,凡事有个先来后到,我这桩买卖还没做成就招呼下一个,是怕我付不起银子?”
李满园将要镶嵌首饰的珍珠倒在柜台上,又拿了一枚金戒指放在柜台上,皱眉道:“除了我刚才说的那几样,再把这金戒指融了,打几个小铃铛玩。”
伙计本以为李满园就是来问问价,这会看到柜台上的珍珠便知道这不是差银子的主儿。
“冯夫人对不住了,劳烦您稍等一会,那位夫人……”先来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儿子可是童生,很快就是秀才了,你就这么对待秀才娘的?”冯母怒道。
见伙计一脸为难,李满园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拨弄着珍珠玩,嘲讽的道:“我头回知道童生的娘还能未卜先知,呵!巧了,我男人也是童生,今年也要下场考秀才,我这个未来秀才娘子,不比你这个童生娘的身份低吧?”
“哦对了,顺便问候一句,你儿子被县学赶出来,现在找到新的学堂了吗?听说没有保举,可是不能参加秋闱的,你儿子不会为这个发愁呢吧?”
冯母脸色登时大变,指着李满园骂道:“你胡说八道啥呢?敢诅咒我儿子,我撕烂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