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怕——你永远无法知道他们藏在哪里,会什么时候出来,取走目标的性命。
如果被这样的毒蛇盯上,必然是绝顶可怕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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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处波浪暗涌,明处依然是一片欢庆。
高余南作为日复大学的老师,在外交部展开工作后,已经很少有时间可以继续回学校上课。
今天,是他最后一次来日复大学讲课。
正巧学生们近日读报,对华国的外交活动格外关注,他也可以和他们讲讲华国的外交,激励学生们继续学习。
乔翘和谢雁虽然已经提前进入了外交部实习工作,但她们的课业还剩一些,谢雁也用这几个月准备的时间,提前完成了剩下的课业,偶尔她也会回学校。
高余南的最后一课安排在礼堂,各学院的学生都可以来,他为人风趣幽默,又学识渊博,很受学生的欢迎。
谢雁起初叫他高副组长,他嫌生分,“我与你父亲,也是多年的好友,本来该叫高叔叔,但有些时候工作场合,不便这么称呼,你还是叫我高老师吧。”
“想起来,我也是见过你几堂课的。”
谢雁很努力,也没从这个“不学无术”设定的原身记忆里找到高余南的身影。
“呵呵,”
高余南看出她的努力,“就那么几堂课,你都是坐在最后一排!缺课的时间,比我这个老师还多啊!”
谢雁想起来了,那个时候她沉迷谈恋爱,无心上课,高余南又不喜欢点名,逃他课的时光,她不是在追常白书,就是在去追常白书的路上。
想想还挺绝的,在这个年代,小姑娘就能有如此飞蛾扑火的激情。
这劲头要是早用在学习上,她早就直接[大师中文]了。
高余南的名气挺大,但不少人不止冲着他来,还冲着谢雁来。
想看看这个传说中以第一名的高分考进外交部的“中文系”同学,到底长了几只手,几只眼睛!
连专门培养外交官的学校出的考生,都没压过她。
而她在瑞国会议期间,直接骂跑利国代表的事情也被一传十,十传百,也来越玄。
谢雁听到的最近一个版本是,利国代表无理讽刺,痴心妄想地提出各种触碰底线的条款之后,被她,一个正义的华国公民,立刻,及时,而充满了力量地,有理有据地用英文骂了整整一个小时,将利国代表骂的狗血喷头,跪地道歉,直喊爸爸对不起。
谢雁:道歉还行,跪地就不必了……至于喊爸爸,这个是谁加进去的?
常白婷也坐在礼堂里,可她见着谢雁那张脸,便气不打一处来。
“哥!她有什么好的,不就长了张勾引人的脸蛋吗?你自己都说她是绣花枕头!怎么你出国一趟,就被她迷得七荤八素的,反而倒追起她来了!”
“婷婷!怎么能这么说你嫂子!”
常白书今日特意穿了一身西装,头发梳得锃亮,脚边还放着束花,准备一会去和谢雁表白。
以谢雁对自己的痴迷,之前不来找自己,肯定是她父母的阻拦,只要两人见面,一切误会都会消除!
他怎么能让妹妹搅了自己的好事,“一会不准跟过来!”
常白婷气的说不出话来。
终于到了休息的间当,谢雁下了台,高余南在上面休息,下面一拥而上的人瞬间将她淹没。
“谢同学!你平日里复习都看什么书啊!”
“谢同学,谢同学,这是我为你写的一首诗!你看看!”
这还是个女孩的声音。
“谢同学,你一定要替我们日复学子争光啊,这次会议,期待你们的表现!”
“谢学姐,我会以你为榜样好好学习的!”
常白书哪里挤的过他们,皮鞋倒是被踩了好几脚,他忍不住,拉住旁边那个男学生,“能不能让让我,我和谢同学有话要说。”
男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