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冷梅现在只想说殿下心沉底沙。
松子在侧不知该如何解释,“我总感觉殿下做事一向是有章法,对黄久久如此一定有什么苦衷!”
苦衷?
有什么苦衷可以一连伤害一个姑娘几世?实在想不通,“我今日就向殿下问个明白!”冷梅说着作势要去探个究竟!
只是刚踏出去两步就被松子堵住了去路。
“为何要拦我?我总要寻个因由的,如果一直这样蒙在鼓里我非憋出病来!”
“你疯了不成?殿下可是我们的主子,你这样显然是去兴师问罪,惹怒了殿下对你有什么好?难不成也要学那黑蜥蜴永生永世困于绝境?”
冷梅一听,冷汗涔涔。不提黑蜥蜴还好,说起他来还真是不爽。
此刻她才想到自己的身份,自己没有任何立场去质疑殿下的决定啊!
思至此,只得悻悻退下。
“这就对了,我知道你这些年与那黄久久朝夕相处培养了些情意,但是殿下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插手,静观其变就好!”
“也只能如此了!”虽心有不甘,但事与愿违。
黄久久一直沉浸在驭非难得的浪漫之中,情爱中的男女怎么看都是好的。
闲来无事便在园中寻那棵样貌可怖的怪树,那树见了她视若无睹,气哼哼打着哈欠。
“我说老头明明见我过来,也不招呼一声的吗?”
那老魔柏看都懒得看她一眼,随意挥挥胳膊,顺着胳膊掉下两片叶子。
看吧!这便打过招呼了。
黄久久自知有愧,不该让驭非强行把他带进了东宫,可是事情已经不受她控制,说什么也是徒劳。
“好了好了!算我对不住你!”黄久久不自然的道歉。
那老树又不屑一顾的挥了挥胳膊,“怎么是算是对不住我?你本来就是对不住我!”
“我说你这老树,我已经道过歉了,你还想怎样?再说要不是你要杀我,我也不会让殿下把你给搬了过来!”
老树气得一颤一颤,“还不是你先出言不逊?!”
“我说你还有完没完?该说的我已经说了,我还想找个机会为你求求情让殿下放你出去,够意思了吧?”
“你为我求情?笑话!不要以为殿下赶巧救了你,你便成了殿**边的红人,告诉你吧!魔界殿下是见神杀神,见鬼噬鬼的主,怎么会听你的?”
黄久久一脸得意,换作以前这话她相信,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她可是殿下心上的人啊!
“如果我说得他会听呢?”
“你说什么?殿下会听你的话?我没聋吧?”
“你没有听错,我说殿下会听我的!”
魔柏见黄久久浑身上下冒着傻气,记起曾经在他肩头居住的那只母鸦勾搭一只公鸭时也是这个表情,一下子好像明朗了许多。
只是左看看右看看除了脸长得好看点,其他也看不出个什么特别之处,不觉遗憾的摇摇头,殿下的眼光貌似有点低。
“不是我故意泼你冷水,听闻殿下找女人一向挑剔,除了与千尘派的久久仙君有过交集外,我还不曾听说有谁入得了殿下的眼!”
久久仙君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