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黄久久一时奔走,不知与谁撞了个满怀,抬头一看竟又是那厮。
驭非望着黄久久那不忿的小脸,轻声道:“走吧!跟我回家!”黄久久本想拒绝,可是再望望那张孤傲的俊脸,还是妥协了。有了让老爹教训,还不如跟着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回府中。况且,说不准明日还要借他的地盘一过。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来到驭非的家门,黄久久撅着小嘴,一顿质问。
驭非忽而流露出一忧伤之色,喃喃叹道:“你还是不记得了!”
黄久久没有听清楚他自言自语些什么,又问道:“你到底说是不说?”
驭非沉声道:“驭非,马又驭,是与非。一个称呼而已你为何如此生气?”
女人心,海底针。
真不知道黄久久为何因为一个名氏如此较真,实为汗颜!
黄久久细细咀嚼着他的名字,确实与马又非大同小异,既然知道了却还是开心不起来。
“明日我与谢繁尘谢公子约好,一起出外游玩,到时还要经过贵府,请公子不要介怀!”人在屋檐下,适时要低头。
驭非听此,脸色忽而变了变:“我陪你一起去!”想到谢繁尘,驭非说不来的不悦。
“你也要去?可是人家没有约你?”黄久久高兴片刻,遂一想又觉得不妥。
驭非脸色又黑了两分,他虎视眈眈的望着黄久久,好像她要拒绝就将她吃了去。黄久久见此,只得陪笑道:“多一个人自是热闹,只不过我建议公子,如若有时间还是花在你那未过门的妻子身上比较妥帖!”她与谢繁尘萍水相逢,难得一叙,如遇知音。你去做那冷板凳,有何意思?
驭非听此,不由暗笑,原来她一直介意自己有婚约在身,“我已修书一封,取消了婚事!”
什么取消了婚事?为何要取消婚事,难道是因为她?
黄久久听此,一丝欣喜爬上心头,她还是委婉问到:“为何要取消婚事?”婚姻大事,哪有说取消便取消的。
驭非也不说话,只是定定的望着她,黄久久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心跳也不听使唤的律动起来。
忽而,驭非突然走了过来逼近她的眼眸,张开双臂将她整个身体环顾在胸。
“久久,我们在一起吧?”那句我心悦你,如鲠在喉,仍无法轻易说出口。
那声久久低沉而深情,好似呼唤远方的恋人,自己为何却深有所感?
黄久久呆滞在那里,忘了该如何反应,他说:久久,我们在一起吧!是什么意思?难道真得为自己取消了婚事不成?他中意自己?
不过两面之缘,加上这次也才三次,他便对自己情根深种了?这也太草率了吧!
不知要如何面对此刻的窘境,却无法控制心中莫名的悸动,黄久久只得傻乎乎道:“太快了!你容我想想!”说完飞一般钻回了丞相府。
驭非望着她那狼狈而逃的模样,笑意久久不散。
太快了吗?他也不想的,只是谢繁尘的出现容不得他再细细思考,他不能拿她的生命冒险。
丞相府内,黄久久一夜辗转反侧,黎明时分方才沉沉睡去。青禾也不愿吵醒她,只要醒着绝对又要出去惹祸。
日上三竿,黄久久迷迷瞪瞪转醒,一望天色,遭了!稍一打扮,拔腿就跑。
“你个笨丫头,不知道我约了谢公子出去游镜花湖吗,也不记得叫醒我?”黄久久边喊边跑。
青禾跟在黄久久身后装傻充愣,“奴婢向来脑子不好使,您是知道的,奴婢下次一定记得!”就是不想叫你,叫了准没好事!
黄久久回头又瞪她一眼,这才做罢。
熟门熟路的来到驭非庭院,只见驭非与松子、冷梅已经在此了,显然在等她。
“来了?”驭非迎了上来,目光灼灼。
黄久久羞恼道:“嗯。今日又来叨扰了!”还没想好如何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