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十,一招“圈流觞”试图将黄久久封锁其中,黄久久本就机灵异常,怎会轻易上当,腾空一招“空飘过”便轻易躲过包围,两人僵持不下,互不示弱。
一日过去,两日过去,三日过去。
就这样你追我往,你找我藏,黄久久不眠不休硬生生与女巫抗衡了五日。
“告诉我你是怎样离开流泉之眼的?”女巫瞧了瞧一脸狼狈的黄久久,弯了弯毫无血色的唇。
黄久久煞白的小脸一脸哀怨,撅着同样毫无血色的小嘴道:“都告诉你了,稍一用力就出来了,你不是看到了吗?还要让本仙君讲多少次?我说你莫不是老糊涂了,让我一遍又一遍的回答!”
女巫再次上下打量黄久久,经过多日打斗,黄久久的功法她已然了解,那个想法再次浮现眼前。
她停止攻击,焦急问到:“我见你应是生而仙胎,不知你父母是哪位仙家?”
“本仙君虽生而仙胎,却被弃冰封之地,从未见过亲生父母,我估摸着他们也是死了吧!”黄久久不知女巫为何会有此一问,只是此刻可以养精蓄锐,说点啥也是可以的。
女巫听完如雷轰顶,她勉强稳住慌乱心神,千头万绪找不到归路。
眼前的黄久久***真的是流珠与仲澈的孩子,自己的外孙啊!
只见女巫殷切的望着自己,黄久久愣了愣,自己是弃婴被同情了吗?
忽而心生一计,抿嘴嘤嘤哭起来:“婆婆有所不知,我生为仙胎,却被狠心的父母丢在冷彻心扉的冰澈极地,奄奄一息之计被一只路过的刺猬精救起,自此这刺猬精便成了我的养母,起初她对我也是宠爱有加,可是后来呜呜呜……”
女巫望着黄久久梨花带雨的面庞,略觉心痛,毕竟她几乎可以断定黄久久是自己的至亲。
她向黄久久走去,关切地拍拍她的肩膀:“后来如何?”
黄久久抽抽搭搭,一把鼻涕一把泪:“在我七岁那年,养母喜欢上了山脚下的鼠王,鼠王告诉她,如果要做他的女人必须将我赶走,养母犹豫再三,还是将我抛弃了!”
过去多年的事还是在一息间历历呈现,她永远记得自己那个无助的晨曦。
有些伤口不愿触及,一旦触碰满目疮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