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湄并不想老师那样,墨守成规,死板的讲解书上的内容,而是从生活中,引入到里面,企图用基本的英语和赵斌对话。
可惜,赵斌听得懂,却讲不来,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来来回回好一会儿,硬生生把脸别红憋红了,都没能开口说出来。
“昨天的内容就这些,其实也不多,要是有什么不会的,下课也可以问我。”讲完了昨天的内容后,苏湄对赵斌点了点头,抽出了化学基础大全,继续看。
这一本书特别厚,她到现在也不过看了三十几页,只希望在第一次月考的时候,能够看完前面两章。
早读的时候,老师并不会一直在教室里看着,基本学习全靠自觉,老师也就偶尔过来晃一下,然后说一下哪些更需要背诵。
可早读也不能完全没有人看着,所以一来二去,就由班长副班长学习委员,轮流在讲台上看着,还方便了同学上来问问题。
几天下来苏湄也渐渐的熟悉了高中的校园,和班里的同学也打成了一片。
苏湄天性豪爽,等到和她熟悉了之后,不少同学都打呼被苏湄原本‘文静娇弱’的模样骗了。
到后来,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苏湄七班‘一姐’的名声,就算是这样传出去了。
“爸,我去镇子上一趟。”到了周末,苏湄拿好了绣帕,打算去镇子上看看,有没有谁家收这个的。
傅爱国这会儿还在前院劈材,听到苏湄要去镇上,连忙擦了擦汗:“这是要做什么去?”
“我去卖绣帕。”苏湄换好鞋,背着布包,走到了傅爱国面前。
听到苏湄要去卖绣帕,傅爱国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正好隔壁的秋婶子今天也要去卖绣帕,我让她带着你去,免得被人坑了。”
有人带,苏湄自然求之不得。傅爱国进屋穿了件衣服,带着苏湄到了隔壁。
傅爱国口里的秋婶子是一个大约三十六七的妇人,眉清目秀,一头乌黑亮丽的发全部被盘在了头上,身上的衣服也被洗的发白,看起来日子过的清贫。
“妹儿别怕,一会跟牢秋婶子就好了。”秋婶子看到苏湄乖巧的模样,心底也是喜欢的,摸了摸她扎起来的辫子,面上温和一笑,“我们先去村口等车。”
秋婶子的温柔可不是苏湄这种人能装的出来的,人家的温柔,就像是刻在骨子里的一样,仅仅是那淡淡一笑,就能吸引不少目光。
背着秋婶子看不到的地方,苏湄龇牙,她对这种温柔简直无法抵抗。
来的早不如来得巧,两人刚到村口没多久,车就来了。
秋婶子带着苏湄排在了后面,前面的人都上车了,秋婶子刚想抬脚上车,就被后面匆匆跑来的人挤下去了。
苏湄眼底一暗,伸手接住了往后仰的秋婶子,不做痕迹的把跟在那人后面的小男孩给挤下,顺利的送秋婶子上了车,自己也跟了上去。
“嗨,你们怎么回事,不懂得让让,把我家孩子都给挤下去了!”那妇女眼睛一瞪,似乎要把苏湄和秋婶子给吃下去一般。
苏湄眨眼,顿时眼底一片水汪汪的:“对不起,这位大娘,你刚刚出现的太突然,我和婶子都没注意到。”
“嗨你个小娘皮的,”说着,妇女挽起袖子就要对苏湄的脸招呼下去,“小小年纪就长得妖里妖气的,别是专门勾搭男人的货。”
苏湄一把抓住了妇女的手腕,用力一捏,听到对方呼痛也没有松手:“你算什么东西,给脸还不要了?”
车内原本看好戏的人就这样看着苏湄从一只小兔变成了食人的老虎,一时间还没有回过神,就看到苏湄照着妇女的肚子来了几拳,痛的妇女差点就在车上打滚。身后那个小孩也扑了上来,趴在苏湄的腿上,一遍拍,一遍哭,说她欺负妈妈。
“唉,你这小姑娘做的过分了,人家也就是话不好听,做什么动手呢。”乘务员走了过来,扶起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