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衣,用发带将三千青丝束起,生了副唇红齿白的模样,只看脸,倒真是像极了个妙龄的姑娘。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副皮相让卫桦在幼时吃尽了苦头,故而只能摆出一副冷傲的模样,拒人于千里之外。
老渝规矩地行了个礼,叫了声二爷。
卫桦也微微欠身回礼,对着老渝说道:“渝老有礼。”
声音冰冰冷冷,乍一听,毫无感情。
老渝笑呵呵地说了句:“二爷客气了。”
“今日倒是遇见了个有能耐的。”卫桦看着顾卿卿远去的身影,眸中露出了几分思索。
“哦?此话怎讲?”憨厚老实的老渝倒是不知道其中的弯弯道道。
“老渝,你说,在那么一堆上好原石里头,挑出这么一块废料,当真是一窍不通呢,还是已经了然一切了?”
“额,赌石一途本就变数极多,那小姑娘运气一时差了,也说不准。”
“那倒也是。”卫桦不咸不淡地答道,也不知是否将老渝的话听进去了么。
卫桦看着远去的顾卿卿,漂亮的眉眼中似乎依旧毫无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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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一朵,各表一枝。
却说顾卿卿这边,刚被良玉带了出去,就恰巧遇见了从雕玉台出来的卫家大姑娘,似乎是被气到了,见到良玉,便吩咐小丫鬟将良玉交了过来。
“良玉,你死哪儿去了!”
卫家大姑娘名叫卫白凝,有些半吊子雕玉的能力,懂些玉器赏鉴,在京都的贵女圈也有些知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