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脸又板了起来:“跟我回家!”
老头子眼巴巴往回瞅:“闺女啊,你看我都出来了,就让我玩一把呀。一把就好!”
张涵翠俏丽的脸蛋完全阴沉下来,就盯着他瞧,也不吱声。
最后是张云生在她怒火高涨的目光里败下阵来,悻悻道:“算了算了,回就回吧。”
他才迈开两步,袖子里掉出一物,“叮”一声落地。
三人都瞧见了,地上躺着一支珠花簪。
张云生暗道不好,赶紧拣了起来,张涵翠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簪子,脸色多云转雷雨,声音更是抬高了八度:“你、你把娘亲的簪子也偷去赌?!”
黄大挠了挠头,原来簪子是张涵翠娘亲的啊,不是小姑娘本人的。但她好像更生气了,这一回,黄大表示理解。
“没,没赌它,哪能呢!”张云生下意识搓了搓手,“我就是想念你娘亲了,睹物思人,睹物思人。”
张涵翠气得直掉眼泪:“我知道你好赌,可,可这也太……你怎么对得起娘!”
“我没赌……出去。”最后两字含在嘴里,张云生耷拉着脑袋,像做错事的孩子。“我也记不起它怎么在我身上,记不起了!”
张涵翠怒极反笑。拿自己的病当挡箭牌吗?
黄大站在一边尬极,搓了搓手:“那啥,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
“稍等。”张涵翠擦了擦眼泪,勉强对黄大笑了笑:“黄大哥若不嫌弃,到寒舍来用顿便饭如何?”这人给她爹解围两次了,不还个人情可说不过去。
“啊?”黄大一愣,嘴比心快,“哎好!”
求之不得啊。
张云生动了动嘴,张涵翠就狠狠瞪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