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结果不好,并不是我们的错。你明白的,是吧?”晨来说。
电梯门一开,她闪身走了进去。
“明天医院见!”她说。
鱼野风发了会儿呆,才关上门。看着窗明几净的、被自然光渐渐照亮的公寓,忍不住来了一句“这不是见鬼是什么”……
“会有什么鬼!”明珰蓬着头从他面前经过,抬手点着野风。“你和蒲医生……啧啧,平常斯斯文文的,喝上酒真的……你们两个也太离谱了……一个醉得像死过去一样,一个竟然还会打人——火火准是被打懵了,大半夜的非要拉着我清理现场。那会儿谁有那个力气啊……他硬是加了三倍工资让昨晚值班的清洁工人过来帮忙。有什么鬼!我才是见鬼了!”
鱼野风看着明珰果然鬼一样飘走了,停了一会儿,才笑起来。
“你还有脸笑!”明珰在里面喊起来。
野风笑着跟过去,把水桶放在台子上,看着面前这些亮晶晶的餐具,“这个罗焰火……他呢?”
“垃圾堆打扫干净了还不是干净的垃圾堆——这他原话。清洁工人打扫完了,他验收完毕就走了。”明珰喝得还是啤酒。“他明早启程去费尔班克斯。”
野风点了点头,“你也要去?”
“我们去安克雷奇,可能得去趟北极村,也可能不去——最近好累,很想泡泡温泉看看极光的尾巴。”明珰看了野风。“你该休个假了。不然等下我开车送你回家去过个周末。让老吴给你按摩一下……你这样下去说不定真的会成疯子,知道吗?”
“好啊。”野风说。他看了下手机,“好。”
晨来站进电梯里,缓缓松了口气。
醒来时并不觉得,此时身上竟有些黏腻。她迫不及待想回去洗个澡。电梯门一开,她就走了出去。
没两步她就发觉不对,站下来,盯着面前这只乌漆墨黑的大狗。
狗看起来也像是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她吓了一跳,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她慌忙抬头看,就见大狗身后站着牵着绳的主人正看着自己,看样子对她的突然出现也有点儿意外。
“这……”她抬手挠了下额角,忽然汗出如浆。
罗焰火打量她一眼,牵着狗去按了下电梯键,慢条斯理地问:“是要下去吗?”
“是。”晨来忙回答。她瞥了眼门牌号,发现印着花体的数字 17。她怔了下,完全没想到自己糊里糊涂到这个地步,在 17 楼下了电梯……她匆匆打量了两眼这门厅,除了地毯是奶白色的,四壁是淡淡的金色,印细细的黑色花纹,像是……她看着罗焰火身边那只乌漆墨黑的狗。这狗跟这里倒是颜色挺搭配。
“怕狗吗?”他问。
“哦不。”晨来说。
罗焰火看着她,脸上是“那你还不进来”的表情。
“不好意思。”晨来忙走了进去。她低头看看这只黑狗。这么近了看,狗狗的体型可真大,头顶几乎齐着她的腰,眉眼嘴鼻都有了白色的毛茬儿,是只老狗了……它安安静静地蹲在罗焰火身边,样子沉默而高贵。晨来看着它,忽然有种莫名的感觉,似乎是对着一个老人……“它几岁了?”她问。
罗焰火沉默。
电梯到了底层,门开了。
“十二岁。”罗焰火让晨来先走,才回答她的问题。
晨来听他的语气,似乎并不太情愿,有点懊悔自己多话。两人沉默着走出大楼。道了别,晨来向右转,罗焰火向左转……晨来走了几步,拦下出租车,上车时,抬头看了一眼——罗焰火牵着那只狗,刚好转过了街角。
晨来坐在舷窗边,看着飞机缓缓降落。
野风和明珰仍在打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从安克雷奇到费尔班克斯,明珰输了一路,野风赢了一路,她就睡了一路。
前两天的行程有点密集,爬雪山的后遗症又太严重,她觉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