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刀的把刀笃地一声插在树干上,开始对杨北动手动脚的。
到这,基本没什么有用价值了。
杨北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趁对方翻自己口袋时,动手了。
对方反应相当快,见旁边银光一闪就意识到了什么,想用力躲开,却感觉自己反应速度根本跟不上,浑身更是有种酥麻感,使不上力气。
他忙定睛看向杨北:“不好,这小子没——”
话音未落,他就觉得脖颈处一个穴位一凉。
他缓缓低头,就见到了一根银针。
他忽然觉得脑袋特别沉,好像好久好久没睡觉那样,软趴趴的低下头,睡着了。
前面望风的黑西装,听同伴说了半句话有点纳闷:“什么不好啊?还没搜到u盘?”
边说,他边扭过头来,却看到同伴已经软趴趴坐在那了。
“不好!”
他急促的惊叫一声,反应也快,四下看去。
可就跟他的同伴一样,他一身的力气,使不上来。
速度,自然就慢了。
身体的反应,跟不上大脑的反应,做起动作来就跟喝了酒一样无力。
却能听到耳畔传来呼啸的风声。
幸好他是专业训练过的,即使这样,也用最快速度,脖子猛地躲开了一道银光。
杨北一惊,他出手暗算竟然失手了,银针被刺了个空。
这货也太牛了吧?
闻了这么多毒烟,又不像我一样有解药,竟然还有战斗力。
“看来我还是手下留情了,下次对付这种人,就得直接用迷晕熊瞎子的药。”
杨北心里骂了句时,对方一拳头砸向了他的下巴。
他忙躲,可竟然闪躲不及,砰的就挨着了。
好在是关键时刻挪动了下身子,让对方的拳头没命中他的下巴,而是砸在了他肩膀上。
这样,也疼的杨北够呛,就跟被野猪装了一头似的,趔趄两步,肩膀都有点抬不起来了。
杨北眼角哆嗦了下,收起银针拿起了刚才那个黑西装的刀子防御。再看对方时,已经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这人真不是一般人,比棒极宋青瓷的俩绑匪厉害多了。
当然了,他也没有太担心,看了眼那边的黑烟。
黑烟,还在冒。
他们处于下风口,会不断地吸入。
对方呢,动作更迟换了。
这种毒烟就是这样,不动手的时候还察觉不到什么,一旦动手,吸进去的有毒气体,随着血液加速,效果也会更明显。
在山里面对暴躁的动物格外好用,狼啊、豹子什么的,一开始活动,心跳就会跳的很快,血液循环也快。
毒发作的效率也就更高。
往往点着一把火,三五分钟野兽就该顶不住了。
对方已经坚持了七八分钟,已经很厉害了。
可。
也就到此为止了。
对方又是一阵头晕,狠狠拍了拍太阳穴时,杨北看准机会扑了过去。
他脸色大变,忙要动作,可刀,已经架在了他脖子上。
“别动,不然宰了你!”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