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你发生什么事了?”
严昱泽说:“这么明显?”
阮棠说:“我就随口猜猜的,这么说,我猜中了?”
严昱泽:“……”
阮棠嘿嘿地笑了一下,然后又很快变得严肃正经起来,“到底怎么了?”
“我家里出了点事。”严昱泽收起玩笑的样子。
“很严重?”
“我觉得可能和我们这行有点关系。”
阮棠讶然,严昱泽说的这行,那就是风水界的事,“是什么事?”
严昱泽说:“我还是从头说吧,之前和你提过,去吃长生宴是我家老爷子的安排,他中风动不了,我才代他去的。我家老爷子对风水这行很痴迷,以前我只觉得他是封建迷信好糊弄,不过现在看明白了,他既然连长生宴的邀请函都能弄到,之前搞的风水那套,未必就是被骗了。”
阮棠点头。
自从进了久城,大家唯物主义的信仰已经崩塌好几遍了。
她看向他,“你爷爷身体不好了?”
严昱泽点头,又微微摇头。
阮棠有点不明白他的意思。
“老爷子中风后一直瘫着,时好时不好,问题还没到那么严重的时候,这次是我大伯,他突然中风了。”
阮棠说:“医院怎么说?”
严昱泽口气微冷,“说的跟我家老爷子倒下的时候一样的话,现在身体已经不能动,语言都有了障碍,根本说不出话。”
阮棠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好。一般这种情况总要劝两句让人想开点,但如果这个时候她要开口说这个,总觉得有些太过客套。她想了想,说:“为什么说和风水行业有关?”
严昱泽说:“前天我接到过大伯的电话,当时在查风水阵的事,我说在忙,他没多说什么,就说让我快点回家一趟。在这个电话过后三个多小时,他就中风瘫痪了。”
“事情是有点巧,但是你怎么确定中风是非正常的?”
“我家老爷子年纪大也就算了,我大伯以前当兵的,身体很好,每年体检从没有落下过,各项指标比现在很多年轻人都要好。中风的事有点难以想象,”严昱泽说,“其实,我家老爷子中风前身体也不差。”
阮棠说:“除了这个你还有其他线索吗?”
严昱泽很轻微地摇了一下头,“没了。”
阮棠抿抿唇,蹙眉看着他。
“我很多年没回家,家里事情知道的不多,到底有没有问题,回去确定一下就知道了。”他说,“明天我就要回去,你能不能跟我一起走一趟?”
这件事他之前就半开玩笑的提过一次,不过现在说的更认真。
阮棠听出点别的意思,“需要我做什么?”
严昱泽说:“你的感知很强,去帮我看看,到底有没有问题。”
“好。”阮棠很爽快地答应了。
严昱泽很快定好机票,然后开车送她回家。
阮棠问到他家需要注意什么。
严昱泽说没什么可注意的,反正他的事和家里其他人都没关系,何况这次他是心里有怀疑,要去确认情况。
阮棠下车的时候,严昱泽突然喊住她的名字,目光深邃认真地看着她,沉吟不语。就在阮棠等不住,要问他什么事的时候,他说了一句,“回去好好休息。”
阮棠回到家,收拾了一个小行李箱,然后发消息给钱佑曼请假,后面还有两天周末,她先请两天。
钱佑曼很爽快地回复知道了,让她销假上班的时候再补请假单。
阮棠把莫尼抱起来,问它要不要一起去。
莫尼摇头,唧唧地表示,生病这种小事别烦它,它可帮不上忙。
阮棠想着它前一次出手睡了一个月才恢复,决定这次不带它。反正莫尼自我生存能力很强,甚至能自己烧碗面,不会饿死。
第二天清早,严昱泽就开车来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