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大当家的恕罪,小的有眼无珠。”
看着这些刚才还气势汹汹要杀了她的人,如今却对她行礼,苏沐儿当真有种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的感觉,叶世寒更是一脸的愕然。
见他们二人如此不解,吴叔忙上前解释,
“还请大当家的不要怪彪子愚钝,他在这洛阳城内称王称霸惯了,如今不小心冲撞了大当家的,还望大当家的不要责怪他。”
“吴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皱着眉头看着吴叔,又看了看彪子。
彪子忙不迭的讨好,
“大当家的,别在这站着了,去家里坐吧,早就听说大当家的接替了刘大当家的,将鸡头山管理的井井有条,我还想着有空带弟兄们上山去拜访呢。”
虽然苏沐儿依然云里雾里,但还是随着彪子的指引,一起来到了一处破旧的宅院中。
彪子咧着嘴,有些不好意思的抬起袖子擦了下额头上的汗,
“地方破点,大当家的别嫌弃。”
言罢,他弯腰,用衣袖擦了擦落满灰尘的凳子,“大当家的请坐。”
苏沐儿打量了一下这破旧的院落,又看了看站在门口,排成排盯着她看的人,有些不解的看向吴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与鸡头山可有渊源?”
见她一直脸露诧异,吴叔便讲起了彪子与鸡头山的事。
原来,在彪子十几岁的时候,他在洛阳城内要饭,被一伙人欺负了,当时恰巧刘大虎路过,将那群小混混打跑,救下了彪子,但是因为彪子家里还有个年迈的奶奶,所以他并没有同刘大虎上山做土匪。
过了很久后,彪子在街上抢了两个包子,被老板毒打,这次恰巧又被刘大虎碰到,因着有缘,刘大虎替他付了包子钱,彪子跪地谢过他后,便跑掉了。
刘大虎不放心他,便跟着他一起回了家,原来他奶奶病重了,临死前就想吃一个包子,所以情急之下,他才去抢的。
看到这一幕,刘大虎命人又去买了一屉的包子,可是当彪子的奶奶得知他们是鸡头山的土匪时,直接告诉彪子,无论如何,都不能上山做土匪,不然她死不瞑目。
对此,刘大虎并没有生气,而是让彪子答应奶奶的这个要求。
当彪子点头答应奶奶时,奶奶便一命呜呼了,刘大虎又命人帮着他给他的奶奶办理了后事,又给了他一些碎银子,让他好好生活。
所以,彪子从那天起,便决定拿鸡头山的人当恩人,这些年刘大虎也时常进城帮助他,他也在这洛阳城内将这些叫花子组建起来,干些替人要帐的营生,倒也勉强能够度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