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途经哪些地方,要去哪儿?领头的叫什么,什么能力?”
又取下另外三人的口塞:“先说的先——”
争先恐后起来。
金安迫不及待道:“咱们是红巾收荒队,这次从永川城出发,路过中州边缘,要去禹州。”
陈在骂金安狗崽子,但自己更急迫道:“听说禹州金库有黄金,消息保真,稍微有点实力的收荒队都去了,起码有二三十家。两位实力超群,想必也愿意发一把横财吧?不如跟咱们一起,不,是咱们跟在两位身后喝点汤——”
他这话出来,朱四和他的司机柴老东就火了。
禹州金库黄金的事,各家收荒队都是花大价钱才买到的消息,买到后各自组织力量,但绝对不外传,防的就是知道的人太多增加竞争。
这俩死崽子怕真是想死了!
不行,得豁出去了。
朱四和柴老东换个眼神,连忙道:“领头的是刀疤姐,没人知道她真名叫什么。”
“对,她不到三十岁,一身红衣,脸上有个疤,能力是风,豪爽大方又仗义,大家都爱跟她合作。”
收荒队,顾名思义,在废墟里找宝藏的。
但令周郁吃惊的是,禹州金库有黄金,能轮得到他们去捡吗?
禹州市政府撤退的时候,没有搬走?
正要问再详细些,却听见高高的空中一阵雷霆咆哮:“老娘再仗义,也绝不会救出卖老娘的混蛋!”
周郁抬头,却见远天上一个巨大的鹰形风筝,风筝上站了个一身红衣的女子。
风能力者,可以操纵风高来高去,也可以借着风传音听秘。
看来她从一开始就没信金安传回去的话,先独自来探究竟了。
这下一网打尽不成了。
曾昀光挥手,操纵埋在八方地下的金属,瞬间向刀疤姐奔驰而去。
然而刀疤姐早有准备,卷起飙风就消失不见了。
曾昀光还要追,身上的手机响了。
四个阶下囚立刻慌了。
这年头能用的几乎都是卫星手机,而能用卫星手机的,要么是政府办事员,要么是在政府机构挂了号的能力者,要么是县镇村级别的紧急电话。
而各级政府早就广播通知了,不允许未登记的个人和机构擅自进入废墟。
废墟里的一切财物,若无法拿出合法的证据,皆暂时由国家托管。
也就是说,他们刚才当着正主的面,说咱们要去挖国家黄金了!
面如土色,这下该牢底坐穿了。
电话接通,不够十五秒,曾昀光就挂了电话,对方的话都没说完。
周郁问:“怎么了?”
曾昀光回:“唐心游在催,让咱们三个小时内到三元。”
后面还有否则,但曾昀光不爱受他支配,所以听也没听就切断。
周郁却吃惊了,三个小时走近二十公里野地?
那帅哥也挺能想的!
两人要带四个囚犯加两个越野车,不威慑不行。
曾昀光将他们的车翻正,然后各自留了一根金属丝在上面。
他对他们道:“看好了!”
什么也没做,只是两眼微微一眯,那金属丝炸开成无数锋芒,将两台大车扎成了刺猬。
如果里面有人,死透透了。
四人不约而同地发抖,还是金安狗腿道:“大哥,放心,我们绝对不跑!”
曾昀光这才将那些锋芒收进去,让周郁顺手将扎破的车复原,然后一台皮卡押着两台越野车往三元去。
不过,周郁将金安单独拎自己车上了。
她关切地问:“对讲机哪儿来的?”
曾昀光的威压在,金安实在恐慌,只能老老实实答:“我爸给我留的。”
他家灾变前做各样电子元器件和小产品囤货商的,灾变的时候,刚囤了一大库各样的小玩意,对讲机就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