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嘉只得放弃了继续问的念头,双手手指抵在他的太阳穴两边,轻柔地替他按着。
“需不需要我明天买俩猪脑花帮你补补?”她问。
毕竟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吃什么补什么。
边正脸上的表情登时怪了起来:“补脑就吃猪脑?到时候吃多了成猪脑子怎么办?”
“扑哧”
他的话太逗,南嘉没忍住,笑了出来,推了一把躺在腿上的人,笑问:“你好点没有?枕得我腿都快麻了。”
“没好,浑身上下不舒服,要不,咱们回房间去按?”边正赖着不起,舒服的躺在她的大腿上,话中有话的暗示。
南嘉没说话,只当是听不懂,可是耳朵却先红了。
她的这点小细节,边正怎么会放过,当即坐起了身,双臂拥着她,她很轻,稍稍使力他就将她环抱着坐在了身上,开始从她的脖颈一路吻上去。
这个男人,现在是越来越会调情了。
南嘉本来是不想的,可是禁不住他的撩拨,心里开始窜出了一撮撮的小火苗。
她低低地哼了声,手抵着他的胸膛:“别,别这样。”
这个男人,每次都不知道节制,搞得她双脚发软,跟软脚虾似的,床都起不来,真的是怕死了。
“你不想吗?”他的声音里带着笑,听着有几分缱绻与禁忌。
想与不想,嘴巴说了不算,身体才是最实诚的。
南嘉没有办法,只能顾左右而言他的低声哼哼:“那我们去房间。”
“不。”边正改变了主意,将她压在了身下:“我们还没试过,在这里……”
他的唇覆了上来,将南嘉想要说的话尽数淹没,她沦陷了。
厚重的喘息声与沙发响声在客厅中交织响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停下,旁边的垃圾桶里满是揉成团的纸巾,她躺在他的身下,半阖着眼,轻轻喘息着,两条藕段似的手环着他,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抚过他背上的旧伤。
一道一道的,有几处甚至临近了致命的部位,也不知道这些伤都是怎么来的,让她心疼的要命。
“周末空吗?”南嘉在他的耳畔边轻轻地吹着气:“能不能请假陪我一天,就一天。”
她的语气分明是在请求。
“行吧,答应你了。”他没空的,可是看着她却莫名的心软了,事情还没进行到最关键的那一步,而且她只要一天,那么他就破例一次,划出一天时间来单独给她,她想做什么都行,只要她高兴。
事实上,在一起后,边正真正陪她做其他事的时间并不是很多,说到底,还是有些愧疚吧。
老K抓是抓了,可是在里边什么都不肯说,一提就开始大包大揽罪责,嘴比煮熟的鸭子还要硬。
攻人需得先攻心,可是攻心的话还是需得找到他的弱点才行,老K的弱点是什么?
老K这种男人,他在意的是什么?
房子车子?老婆孩子?票子?
方法他们都试过了,对他并不奏效,他还是死咬着所有事情都是他做的,这不是大家想要的结果。
边正突然想起,那日在集县同南家人吃饭时,南敏所说的,那个他在外边秘密养的女人。
如果要知道的话,最快捷的方法便是南敏,可是南敏他并不熟,所以还是只能通过南嘉,这样可以直接省去了不少的调查时间与波折。
只不过,边正不想这样做。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南嘉,她的舅舅被他亲手抓了,而且她从小敬爱的那个人,居然会是这样的一个人,他担心她会受到打击。
如果可以,他不想她受到伤害,可是有些事情毕竟是要面对的,即便是他现在不说,她要不了多久也会知道的,只是如果有个缓冲阶段的话,会好很多。
作者有话要说:难道没人发现老K与刘科的拼音首字母都一样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