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曙光,可惜却如夕阳凋零,这一战,老瞎子帮不了你,只能为你立碑了。”瞎子道。
陆隐收回目光:“多谢前辈。”
圣弓不耐烦:“不可知,还不退下?”
“呵呵,退,还是不退?白色,你做主。”呵呵老家伙道。
大毛不安,看向晨:“能跑就跑,我尽可能帮你。”
陆隐感动:“前辈,很危险。”
大毛咬牙:“这些混账真当我不可知吃素的,如果把它们扔去之前方寸之距,保管它们活不了,可现在或许真保不住你了,不可知也不敢明着对抗主宰一族。”
“你。”
它没有说完,但那股憋屈却很明显。
陆隐笑了,这一声笑,很清晰,传入所有生物耳中。
眠惊讶,现在还笑的出来?
王辰辰看着陆隐,目光怜悯。
圣弓眼底,杀意沸腾,在它追杀下还敢笑,这是对它的侮辱。
“呵呵,你笑什么?”
陆隐动了动身体:“尚未突破永生,却陷入如此多高手混乱战场中,还被主宰一族点名追杀,不该笑吗?”
“试问当今宇宙,谁能有这般待遇?”
“唯我晨,独一份。”
“古往今来,我晨,都可以留名,不该笑吗?”
“我笑这些高手,笑这些序列,笑这主宰一族,一个个自诩无敌,却浪得虚名,这么长时间还解决不了我,我就是想笑,笑给这宇宙所有生灵听,笑给那古今岁月听,永生,不是无法跨越的槛,主宰,也不是永远的主宰。
”
圣弓目光陡睁:“放肆。”
“说得好。”老瞎子第一个赞叹,竹竿轻点虚空,荡起涟漪:“可惜啊,如果不是这种情况,瞎子我一定收你为徒,笑吧,瞎子我一定把你晨的名字传出去,让那主宰一族面上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