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彻底完蛋了。
可是好笑得很,到了第二天去医院拿检查结果的时候,曹建东又主动陪她去了,而且还道歉说是自己一时糊涂乱说话,就算不能当恋人,也是可以当朋友的。
岑思灵当然知道他的意图,不过没有门路去认识岑思颜,想通过她来牵桥铺路而已。
但有人主动把脸送上来让她踩,她哪有放过的道理,也假笑着接受了曹建东的道歉。
一对貌合神离的年轻男女一起去拿了检查报告。
本以为只是一张简单的报告,没想到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医生告诉岑思灵,她的腿不仅仅是这次受伤的问题,而是早就由于不正确的训练姿势的原因,造成了膝关节半月板受损,会造成膝盖的疼痛。
以后最好不要再继续跳舞了,不然的话受损会更加严重,甚至会造成行走困难。
仿若一个晴天霹雳把岑思灵劈了个外焦里嫩:“没有办法治好吗?不管花多少钱都可以啊,你知道我爸爸是谁吗?我爸爸是岑副书记岑解放,你们怎么能不帮我治好呢!”
医生无奈地摇摇头:“以我们现在的医疗水平,确实是没有办法根治,只能好好休养。”就算是天皇老子的女儿也没有用啊,治不好就是治不好啊!
岑思灵开始发狂尖叫,用各种恶毒的语言辱骂医生,又各种威逼利诱,医生无奈极了:“这位同志,请你不要这样,后面还有很多病人,请不要影响我们工作好吗?”
说着请来了另一位同事,一起把发狂的岑思灵给架到外面去了,还跟陪着她一起来的曹建东说:“请这位家属好好劝解一下病人,不要再闹了。”
曹建东也没有想到岑思灵居然会这样,感觉到周围的人都在看着他们,简直是把他的脸都给丢尽了。
要不是想着还有求于她,真想把她丢在这里立刻离开。
“我的姑奶奶,你别闹了好不好,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闹有什么用呢,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办!不过其实能不能跳舞,对你来说也没什么差别,以你的水平,这辈子也别想跳上首席,不如趁这个机会退下来,反正以你的家世,也不愁没有好工作。”
岑思灵一脸凶狠地瞪着曹建东:“我的腿受伤这件事,你不许告诉任何人,谁也不许说,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曹建东不以为意:“不说就不说,谁爱说这个啊!”
“不行,你要发誓,这件事只有你知道,如果我在外面听到有一点风声,那就一定是你说出去的。”
曹建东不高兴了:“不是,凭什么呀!就不能是你自己说漏了嘴,再说了,还有刚才那医生也知道呢!我凭什么发誓。”
岑思灵眼珠一转,忽然冷笑起来:“你不就是想认识岑思颜嘛,我可以帮你,但你也要答应帮我瞒着这件事。”
这买卖划算,曹建东满意地说:“成交!”
岑思灵看着远处目露冷光,就算她不能再跳舞这件事已经既成事实,她也不能就这么白白地认命了,总要派上点用场才行。
岑思颜很快就发现,她放在外面的塑料仿珍珠项链,不见了。
果然,自己上辈子是被冤枉的。
虽然她不知道岑思灵为什么会拿自己一辈子的前途开玩笑,但知道自己不用再背负这个责任的时候,她的心里还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就等她的表演了。
岑思灵并没有让她等多久。
这天全家人都坐在饭桌前准备吃饭的时候,岑思灵突然说自己落了件东西在楼上的舞蹈房,要上去拿一下,然后就跑了上楼。
再然后,全家人都听到了一声惊呼和沉重的撞击声,岑思灵在楼梯上重重地摔倒,并滚了下来,同时滚到她身边的,还有两颗散发着莹润光泽的粉色珍珠。
“好疼,爸爸妈妈,我好疼啊!”
“我的腿是不是断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