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华萍知道,以叶清安的性格,如果他们之间今晚真的发生了点什么,他不会不负责任的。
只要嫁给了他,别人只会向她投来羡慕的眼神,至于这段婚姻是怎么来的,重要吗?
一点都不重要。
她必须要抓住这个机会。
孟华萍让叶清安靠在沙发上,慢慢地俯身下去……
越来越近,只差一点点就要亲上去的时候,叶清安忽然抬手,大掌按在了她的脸上,重重地推向了一侧。
“你不是她,你想干什么?”
孟华萍惊呼着摔向一边:“你……”
叶清安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清明,皱着眉打量了一下这个地方:“这里是哪里?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孟华萍不甘心地还想再尝试一下,柔声说:“你喝醉了,我带你来休息一下呀!我,我给你倒水。”
“不用了。”叶清安猛地站了起来,踉跄了一下,最后还是站稳了,向门口走去。
孟华萍立刻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你别走,叶清安,我喜欢你,从第一眼看见你,我就喜欢你了。”
“你放开,我不喜欢你。”叶清安皱眉。
孟华萍抱得更紧了些:“我不放,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我到底有哪里比不上她的?她有什么好?”
叶清安开始一根根地掰她的手指:“孟华萍同学,请你自重。”
终于,孟华萍的手被他强行拉开,叶清安大步走到门边,开门的时候,听到身后的孟华萍大声地喊了一句:“叶清安,既然你知道我是谁,那你应该知道,跟我在一起,我爸能让你少奋斗十年!”
叶清安打开门,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我不需要。”随后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啊啊啊!”孟华萍尖叫着,把茶几上的东西统统都扫落到了地上。
有酒楼的服务员听到动静来察看,发现是楼下正在举办宴席的孟家的千金,正状若疯狂地打砸着屋里的各种摆设。
荷香楼是有底蕴的老牌酒楼,专门为贵宾布置的休息室,各种摆设也价值不菲,有些甚至还是难得的古董。
就算客人愿意赔偿,也未必能够再买得回来。
服务员见这个孟华萍这个样子,深知自己肯定是劝不动的,赶紧去报告了领班,领班也不敢怠慢,立刻去通知了孟家的人。
孟建军的妻子习文凤立刻赶了上来。
习文凤看见蹲在地上痛哭失声的女儿,顿时心疼不已,连忙过去扶起她:“唉哟,我的宝贝闺女,你这是怎么了?”
孟华萍刚才发疯的时候把自己的衣服纽扣扯开了几颗,头发也十分凌乱,脸颊通红,满脸泪痕,看起来倒像是受了什么欺负一样。
习文凤心中一惊,立刻让跟着她上来的服务员先出去,仔细地关上了门,才担心地问:“萍萍,告诉妈妈,发生了什么事?有谁欺负你了?”
孟华萍哭哭啼啼地说:“是叶清安,叶清安那个混蛋!”她都已经那么纡尊降贵,甚至愿意把自己宝贵的清白身子给他了,他居然甩开她就走,太过分了,简直不识好歹。
习文凤脸色大变:“是他,他怎么你了?乖乖,先别哭了,好好跟妈妈说说。”
习文凤也不是个普通的女人,胼手砥足跟丈夫一起白手起家,打拼出这偌大的家业,也算得上是个女强人了,看见自家女儿被人这样欺负,自然不能善罢甘休。
但这种事情,要是传了出去,不管事实真相怎么样,始终是女方吃亏,所以一定要慎重。
孟华萍本想哭诉叶清安的不识好歹的,可是她忽然敏感地从习文凤的态度中感觉到了什么,一咬牙,脱口而出的话立刻改成了:“我看他喝醉了酒,好心想带上来休息一下,可是他,他居然想,想那个我……”
习文凤气得拍桌子:“那混蛋人呢?”
孟华萍抽抽噎噎地说:“他走了,我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