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从极疑惑回头。
反正现在他们是合作关系了,白优也就开门见山地和他说道,“刚才我们进来的时候我观察过整个院子的情况,这里别看哪哪风水都挺好,依山傍水聚财聚福,但唯独地牢这一边,就像是一个被废弃的区域,整体格局都和整个院子不搭。”
“嗯?”宋从极仔细地听着她的讲述。
白优:“这里是一个天斩煞的风水局,从柴房开门当为入口,犹如一个刀柄的剑鞘一样,打开了柴房的门就等于拔出了剑。斩天斩地,能阻断一切从这流走过的气,一般谁若是在这气里呆着,没病的人都会一点点染上病而亡的。”
有悔在旁边听的心惊肉跳,这样凶煞的格局素来都没人敢住的。
他们用来当做地牢也就算了,谁能想到居然还让它存在自己家的院子里。
不知道是他们无知呢,还是真的不怕死。
有悔被宋从极放了出来,率先在牢房里转了一圈,“可是,这个天斩煞会不会太小了点?就一个牢房而已。这四面都是墙,除了我们也没什么别的人了。”
白优也觉得奇怪,明明那么幽深的一个通道,按理说这里面的牢房数也不应该就一个才对。
但他们进来之后,的确也就只看到这一个牢房。
而且,按理说这帮人的地牢有那么重的煞气,不可能没有人关押在里面的,结果却一个都没有?
这也太离谱了。
白优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刚要说什么,忽然,宋从极冰凉的指尖落到了她的唇上。
白优恍然一怔。
宋从极低哑的嗓音贴着她的耳畔响起,“有人来了。”
白优环顾四周明明一个人都没看到。
唇沿上还残留着他指尖冰冷的气息,像是落下的冰雪,顷刻就融化到了身体里。
白优站在原地有些发怔。
宋从极却叫上有悔,两人迅速地把面前的人都挪到了牢房里,然后用地上的枯草盖住。
不一会儿,白优也听到了渐渐走来的脚步声和谈笑声。
在一眼望到头的环境里,蓦然出现的这些声音有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意味。
但那一点点靠近和清晰的声音,却又明显属于活人。
三人蹲在牢房里,安静的等待着声音一点点靠近他们。
紧接着,咔哒——
墙背后发出一个清脆的声响,接着,牢房的左端,门朝着一边自动开了。
第一层是牢门的柱子。
第二层则是墙面。
第三层是另外一层牢门的柱子。
接连开了三层以后,有两个守卫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白优惊了一下,这才意识这里根本就是一个套间!
而他们所处的无非就是无数个牢房中的其中一个牢房而已。
但这样的设计却保住了里面的牢房。
即便有人发现,也最多只能看到这里,无法发现原来里面还有新的牢房。
两个有说有笑的守卫看了一眼被关在牢房里的几人,倒是没有多说什么,似乎也并不关心。
他们出来以后,刚要按下开关将门给关上。
白优忽然开口,“喂,我饿了。”
对方听到她的话,忍不住骂骂咧咧,转身的空档,宋从极直接出手将两人给打晕了,阻止了牢门的关闭。
有悔跑过去继续把人拖到地上用枯草盖住。
白优看了看宋从极,跟着他一起朝着里面的套间走去。
整个地牢比她想象中还要深,也是有过之前走这种通道的经验了,白优现在不管出门去哪儿都不忘带火折子,所以,眼见着光线变暗,白优就已经拿出了随身携带的火折子,找了一根残缺的蜡烛,点燃一路往里走。
不知走了多久,三人终于又看到了一个新的牢房。
牢房里有一个瘦弱的身形不停地在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