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这种弱鸡的?
她喜欢的明明是宋……
不对。
白优蓦然想到安王刚才的话。
她怎么连这种都要拿去跟宋从极比。
白优赶紧摇了摇头甩掉脑子里的杂念,转身对旁边的男人下逐客令,“滚。”
男人那豆大的眼泪刷地一下就下来了。
白优懵了,她哭都要酝酿一下,他这眼泪怎么说来就来了?
“你干嘛?你哭什么啊?”白优惊道。
男人用袖子擦着眼角,“安王说,我要是不能陪够你一天,他就要送我去宫里当太监。嘤嘤嘤……小姐要这么狠心嘛……我上有老下有小,就这么当太监了,我的家人可怎么办啊……”
“……”
算了。
跟安王这种满脑子都只是男女之情的人讲不成道理。
无非是一天,忍忍就过去了。
“从现在开始,你给我闭嘴。你要是继续在我耳边碎碎叨叨,我就立马将你送到安王府上去。”白优警告道。
男人吓了一跳,双手捂住嘴一个字都不敢多言。
白优直接回了淮安侯府。
男人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一副随时都要被风吹倒的样子,一路死死贴着白优跟到了府里。
只是,才一进屋,就看到客堂上坐着的宋从极。
“大人?你怎么来了?”白优惊呼道。
宋从极冰冷的视线在白优和她身后的人身上转了一圈。
不知为何,白优总觉得空气好像冷了下来。
宋从极主动询问道:“这位是……?”
白优回头,那安王送来的男人正贴她后背呢。
……完了,这解释不清了。
白优忽然想到了什么,等等,她急什么,他们两人又没有什么关系,她有什么好解释的?
这么想着,白优又冷静下来了。
一时激动都忘了,他们现在又不是夫妻。
白优看着宋从极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其实很想问他,钟楼时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但真正他出现在她面前了,她却又不敢问了。
“路人,不用在意。”白优随意地解释道。
宋从极的视线停留在他的身上。
白优回头,赶紧用手肘撞了他一下,“把衣服给我拉对称了。”
男人急忙拉了拉。
白优松了口气,怎么回事?
这房子里怎么感觉又冷了?
白优正要说什么,此时,吴氏呜咽的声音传了过来。
白优这才注意到母亲在屏风后面哭呢。
白优心下一沉,“娘,发生什么事儿了?”
吴氏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向嬷嬷死了。”
白优怔住了。
向嬷嬷是吴氏的陪嫁,跟着她几十年了。
白优穿过来的时候,向嬷嬷与她有过几次接触。
但因为省亲,两人没说上什么话,她就离开了上京。
而且她也就四五十岁的年纪,身体看着也挺好,怎么突然之间就死了?
吴氏还在那里哭得伤心,“她家里孙子刚出生,我特地放了她半年的假回去照顾孙子,本来说好了不用呆老家那么久,要提前回来。昨天就应该到了,可是她一直没回来。最近这雨下个不停,我还以为是不是路上耽误了,没想到……呜呜呜呜……她怎么就这样去了啊……”
吴氏哭着哭着一口气没提上来,晕过去了。
“夫人!夫人!”
丫鬟们吓了一跳,白礼也急得站了起来,招呼着众人把她送回屋子里。
白优看了看宋从极,看样子他是为了向嬷嬷的事情来的。
她与向嬷嬷没有那么深的感情,再加上毕竟死过一次了,对生死之事看得也更坦然。
所以,比起家里人的崩溃,她反而成了最冷静的一个。
“向嬷嬷是怎么死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