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以前开过飞机指挥部下打仗,手腕铁血,为人古板。
现在完全退休了,在这别墅里安享晚年。
估计也是年轻时候立了太多战功,养成了自大的性子,老爱管沈家的人。
沈氏夫妇一个是企业家,一个是航天教授,继承了他的荣光,他对他俩没什么好管的。
倒是他俩的独生子,沈培炎天天都想管。
沈家家大业大,荣光万里,沈煜不继承沈家家业,偏去混了在正统人眼中污秽不堪的娱乐圈。
那日沈培炎看电视,正好看到沈煜扮演一个国民党军统军官,跟桑胭上节目。
沈培炎嗤之以鼻,给沈煜去了一个电话,将他臭骂一顿,说他没有下限的被桑胭迷惑了。
这辈子肯定要毁在这个女人手里。
那通电话打完以后,沈煜这些日子都没跟沈培炎联系过。
以往本来还每隔一个月就要过来看看他。
鲁鲁低头吃饭,发现自己自从不说话以后,桌上就没人说话了。
鲁鲁揣测形势,在心里权衡,只好闲下嘴来,继续说:“邹叔,这两天有空教我打打拳呗,过几天我要进组,拍古装武打戏了。”
“你要拍戏啦?谁请你拍啊,你演的武打戏,我首先就第一个不看。你这软脚蟹一只,哈哈哈哈……”邹强和蔼可亲,一直在接鲁鲁的话。
虽然他只是沈煜身边任职的低级助理,到了这饭桌上,邹强也没把他当外人。
“哪啊,是我桑姐。”鲁鲁更正邹强的误解,“我先学两招,学了到时候好教她。”
听到这里,“你不是沈煜的助理吗?怎么要陪桑小姐进组了?”一直没说话的沈培炎朝鲁鲁投去森严的目光。
鲁鲁被坐在长方桌正中的老者看得毛骨悚然,看向邹强求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不愧是做过将军的人,一句话就杀伐果断到让在场所有人噤若寒蝉。
一桌的安静。
饭厅里的空气凝滞。
这时,一直在专注于照顾桑胭吃饭,不停给她剥虾的沈煜丢下手里的虾壳,拿纸巾擦了擦手。
也不看沈培炎,就专注于擦自己的手,缓缓道:“都结婚了,我安排个人去照顾她不是很正常吗。”
沈培炎淡淡笑了一下,要说什么之前。
沈煜抢先道:“桑胭难得过来,吃完我带她出去逛逛,今晚不在这里留宿。”
“噢,是吗?”沈培炎嘴角的笑意更深。
“算我求你。”当着一桌子人,沈煜对沈培炎说,“改变不了的事,不要去改变。”
一直如坐针毡,如鲠在喉,如芒在刺的桑胭感到自己的出现好像引起了什么不好的结果,也不敢吱声。
硬把一碗饭吃完,客气的跟沈培炎还有邹强告过别,之后就跟沈煜走了。
鲁鲁跟在他们身后,三人离开空军飞行干部退休基地。
走的时候,邹强说送他们,沈煜说不用,自己拿了钥匙,走到院子里,随便挑了一辆沈培炎的黑色路虎揽胜开。
沈培炎以前在军中任重职,清廉刚正,如今退休了作风也并不怎么奢华,院子里的车大多数都是普通的。
沈煜选的这辆,算是唯独比较能入他眼的。
沈煜为桑胭拉开车门。桑胭迟疑。“我们这样走了是不是……”不太好?
沈煜抢先打断她:“叫你上去就上去。”
鲁鲁早就拎着包,坐到了后排。
桑胭乖乖坐到副驾驶。
京北的夜比重城凉多了。
车子很快启动。沈煜专心开车。
桑胭坐在他身边,将他今日的所作所为回忆了一下,想他刚才是不是在护她?
桑胭在此前其实并不知晓沈煜的爷爷沈培炎反对他们结婚。
实际上,对于沈家的事和人,桑胭完全没有半点了解。
三年前,只是透过桑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