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萧元真能读出个名堂来,考上个功名啥的,那安宁往后的日子就能好过很多。
向氏就琢磨着曲总督留下来的人脉。
“你想读书,这是好事,这么着吧,我托人给京城白鹿书院的山长捎个信,你再过去考较一番,要是行,让山长给你寻个好老师。”
萧元起身:“拜托了。”
萧元从向氏这里出来,走了没多远就又碰上了文茵。
文茵想过来和萧元说话,萧元扭过头就走。
“狂什么呢。”
文茵气道。
没用几天,整个平阳侯府都在传安宁和萧元的事情。
什么表姑娘生父去世,家里也没个兄弟,母女俩无依无靠来投奔的。
还说表姑娘生来便不祥,克的兄弟早亡,父亲也被她克死了,京城里的大户人家是万万不敢娶她进门的,没办法,只好巴上一个庶子。
还说什么萧元对嫡母不敬,早先在老家的时候最是个张狂的,仗着是家里唯一的子嗣,什么样的事情都干得出来,打骂下人都是好的,他那个时候还不知道奸淫了多少家里的丫头,萧老爷就是生生被他给气死的。
这样的传言很快就有向府外发展的趋势。
向氏自然也听到了。
她听后气的不行,立马就让人去查是谁传出来的谣言。
安宁则是哭着去寻老太太。
她进了老太太的屋子,直接就给老太太跪下嗑头:“外祖母,孙女不孝,得回家了。”
老太太吓了一大跳:“你赶紧起来,好好说,这是怎么了?”
安宁只是哭,却不说为什么。
老太太身边的丫头小声的和老太太说了原由。
老太太听后也气着了。
“谁这么胆大妄为,不要命了。”
她一气之下,直接就让人叫了平阳侯过来。
“老大,你也别尽和那些酸腐文人凑在一起吟诗作对的,家里的事情你该管还是得管的,你瞧瞧,家里都乱成什么样子了,你妹妹和你外甥女不过是在家里住几天,就让人说成这个样子,她们脸上无光,你难道就光彩了?”
平阳侯躬身由着老太太骂。
等老太太骂完了他才解释:“前儿衙门里有些事情一直处理,这几天都没怎么回来过,是真不知道这事,老太太放心,儿子必查出真凶,肯定还妹妹和宁儿一个清白。”
老太太的怒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你心里有数就是了,你妹妹命苦,你妹夫早早的就去了,她也没个儿子……往后就只能靠你这个哥哥了,你若是不管她,她还怎么活啊。”
想到自己守寡的妹妹,平阳侯也是一声叹息:“您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顾妹妹。”
平阳侯从老太太这里出来,就叫了管事的去查,另外下了狠命,府里谁要是再敢乱嚼舌根子,直接把一家子卖到煤窑里。
平阳侯发了狠,府里的风气为之一清,再没人敢乱嚼安宁的舌根。
向文雅一直在关注局势的发展。
这个时候,她就打心眼里瞧不上起文茵。
“还当是个厉害人物呢,原来,也就是这么两招啊,真没劲。”
文茵的失败给文雅提了个醒,想要陷害安宁是很困难的,这事得从长计议。
既然现今不好陷害安宁和萧元,那文雅就把心思放在了楚王身上。
她接受了现代思想,比文茵开放得多,胆子也大的多。
她不会坐以待毙,幻想着运气好,能得了楚王的眼。
文雅想嫁给楚王,但这种环境下如果文雅不去做什么,根本不可能再见到楚王。
她胆子大想法也多,早早的就开始叫人打听楚王的行踪。
楚王的事情挺好打听的。
这位现在还是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素常就是爱闲逛,也爱听个戏啊听个曲儿什么的,只要派出去的人在楚王府守上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