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努力。
而且就算为此受伤,她也觉得没什么。
只要是为了他。
“以后,不要让我看到你和他在一起,记住了吗?”桑慕最后这么说。
“……”
——不可能。
她怎么可能放开,好不容易得到,好不容易再次喜欢上,她才不会任人摆布。
但桑晚并没有说话,她知道两人再这样继续说下去,他们肯定会大吵一架。
她现在真的累了,所以没空跟桑慕吵。
见她不说话,气氛过了一会也平息了下去。
他们又陪了她一会,然后下午就各自回去工作了。
桑晚起来,把杂志扒拉几下看着,后来觉得困倦了,没过多久,她倚在沙发椅上睡着了。
第二天,她照样溜去谢嘉释的病房。
他们俩住的都是单独的房间,房间宽敞,采光也好,又因为身份特殊,周围也比较清净,除了负责的医师和护士外,并没有别的什么闲人。
她抬手敲了敲,然后推门进去,却发现他并不在。
他去哪里了?
桑晚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有些不解。
她沿着走廊找,到一楼去寻,绕了一圈还是一无所获。
她回到自己那层,低着头,忽然听到拐角处有轻微的声音,紧走几步,却听到桑慕的声音:
“你果然还是不死心,我上次和你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我让你别和她在一起了。”
顿了顿,那人似乎是气笑了,“谢嘉释,你是觉得我奈何不了你吗?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
“难道说,你们谢家人都这么死缠烂打?”
紧接着是一个不忿的男音响起:“欸我说你这人是怎么说话的?我和阿释是好心来看看桑桑妹妹——”
“你就是那个钱悖?”桑慕转而开始怼他,“少叫的这么亲热,”他打量了对方几眼,冷笑,“我看桑晚真是什么狐朋狗友都往外交了。”
“卧槽你什么意思?你…”被身边的人制止住。
她听到这里,桑晚猛地顿住。
她忍不住上前一步,然后探头看去。
在她的病房门外,就见桑慕单手抵着门口,抬高下巴,和站在他对面的银发男人对峙着,面色很是不善。
钱悖站在两人身侧,他穿的有些随意,挑染着一头金发。
谢嘉释看着瘦了一些,但是身形挺拔高俊,唇珠略白,一头银发乖顺散漫,精神气变得好了很多。
“桑慕哥,我只是想过来看看她。”即使被这样对待,谢嘉释没有生气,收敛了身上的倨傲之气,此时微垂眼睑,对眼前的桑慕心平气和地解释着。
“不需要,也受不起。”桑慕神情不虞,抱臂冷哼一声,睨着谢嘉释,“而且外面都疯传成什么样子,你不知道?”
网上说什么的都有,中伤的,造谣的,裴铭一手主导的恶□□件已然牵连甚广,最后甚至上了法制新闻。
影响很大。
气氛冷然地顿了顿,随后谢嘉释沉声对他说道:“我知道,对不起桑慕哥,是我自己没有处理好这件事,牵连到了桑晚,还让她受了伤,我对此感到很抱歉。”他俯下身子,毫无架子、谦卑又愧疚地低身致歉,“身为男朋友没有照顾好她,是我的失职,是我不对,实在对不起。”
“不是谢嘉释你道什么歉啊?事情明明就不是这样—”
“钱悖,你先别说话。”他制止住了好友的话。
随后他再一次道歉。
“烦请桑慕哥,请不要把对我一个人的怒火发泄到我朋友的头上,只怪我一个人就好。”
“实在对不起。”
“你以为这样就完了?”桑慕冷笑着说,“还什么男朋友?谢嘉释,你很快就不是—”
桑晚忍不住冲过来,她一下子打断他,“桑慕你差不多得了!”
“我是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