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清了下嗓子:“掌柜的,您这里收金器银器吗?”
掌柜的点头,风扬城周围有好几条玉石矿脉,但是缺少金银,因为这边偏远,风沙大外地客商宁愿绕道走,也不愿意进风扬城做生意,他们这边绝大部分物资都靠南楚货行运送,价格也是高的令人咂舌。
季暖拿出一个雕刻着精美纹饰的银碗问掌柜像这样的银器值多少钱,银子本身并不贵,做成精美的器皿和摆件价格就会翻倍,在风扬城至少能翻三倍。
掌柜的拿起银碗仔细端详了半天:“给你二十五两银子如何?”
季暖拿回饭碗转身就走,这个掌柜的欺生,见自己是个孩子就压价,这种人不和他做生意也罢。
“小姐先别走,价钱还可以商量的。”
季暖又拿出一只金碗:“一口价小的银器四十两银子一件,大一些的七十两银子一件,再大的一百两银子;金器小的四百两银子一件,中号的七百两,大的一千两,我还有特别好的,到时候看货定价。”
这是来了大买卖了,掌柜连忙问季暖她说的那些东西在哪,季暖指指街对面的客栈:“掌柜的想做这桩买卖的话,带上十万两汇宝钱庄的银票,半个时辰内去那里的天字房找我,过期不候。”季暖说完就走了。
掌柜的怎么肯错过赚钱的机会呢,到账房那里支银票,还特地带了个鉴定师一起去客栈,店小二把俩人带到季暖房间,房门被雪儿施了法术,什么时候谈完生意才会再次打开。
季暖指着地上一口大箱子给俩人看,旁边还有一个银鼎和金质的大香炉,地上还摆放着银盆和金盆,以及箱子。
掌柜的和他带来的人打开箱子鉴定里面东西的真伪,季暖低头帮雪儿理毛,灵儿站在箱子旁边盯着两个人。
“小姐您这里一共有一百四十件金银摆件和器皿。”
“掌柜的你是不是数错了,加上银鼎和金香炉一共是一百五十件,要不你再数一遍?”
掌柜的假模假式又数了一遍,确实是一百五十件,其中银摆件五十六件,余下的都是金子做的,双方估价八万九千两,掌柜的和季暖打商量付五万两银票,其余的用玉石抵,季暖不肯她只想要银票。
见哄骗这招不好使,掌柜的要求季暖给抹去两千两银子,要是那样就等于白送他五十件小的银器,自己和他非亲非故,季暖怎么肯做这种赔本的买卖呢。
不管掌柜的怎么说,季暖就是不肯抹银子,最好干脆告诉他不想做这笔买卖的话没关系,买卖不成仁义在,她想去南楚货行看看。掌柜的一听这话急了,他是真看中那些东西了,可不想到嘴的鸭子飞了。付给季暖八万九千两银票,在她确认后叫人把东西装箱带走。
“雪儿你盯着他们些,确认他们离开,咱们马上走。”身上带着这么多银票,季暖不想在风扬城多做停留。
过了一会儿雪儿回来告诉季暖那个掌柜的不死心,让人密切关注客栈,想晚上过来抢回银票呢,季暖进空间弄了一个痒痒药包,灵儿带着她找到银楼掌柜都撒在他身上,在他鬼哭狼嚎的时候飘然离开。
回到瑾泉县的时候已经晚上了,季暖猛然想起涂文书,马上就要过年了,不拜访一下老熟人多失礼啊!
再见乱坟岗,涂文书对天咆哮:“有种就杀了我,不要这么折磨人行吗?”季暖才不会理会他,更不可能同情他,这次练习针法直到子时才收手,带着爹娘回青河州的家。
青河州年味更浓,临近年底活动一个接着一个,季连多本想叫上几个哥哥和小妹去逛庙会、花市、赶大集的,见家里忙的热火朝天,不好意思提要求,跟着哥哥们一起忙活。
季连喜和季连友都跟着去了菜店,这边每天能卖六七百斤的青菜,最近几天快达到上千斤了,还有水果也卖的特别好,有钱人家买果篮都十个、二十个的买,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