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盼着有人给儿子提亲,到后来吓的躲着那些人,尤其那些恨不能当天就把亲事定下来,第二天就把闺女送来的,以及开门见山就提要多少聘礼,家产要划分清楚的人。
面对已经有些变味道的提亲,不仅古淑珍头疼,季连秋也烦恼,这些人哪里是看上自己了,分明就是盯上家里油坊和店铺了。季暖把古淑珍送到二哥他们的早餐店,让其他哥哥都待在油坊那边,家里她来应付。
季连秋不想让妹妹独自面对那些人,在一个经常登门的媒婆过来的时候,他穿着一身干活的衣服出现在堂屋:“我就是季连秋,多谢大娘美意,我现在还不想定亲,更不想娶媳妇。
即便是到了娶媳妇的时候我也不会要家里的油坊和铺子,油坊是我妹妹和爹娘的,铺子也是家里的,我们兄弟几个在家里做事只拿工钱,无权分家产,不止我这样,我弟弟们都如此。”
媒婆瞪圆眼睛,她做媒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说儿子们没有分家产的权利,闺女却有的呢,还别说季家这丫头长得真不赖,大眼睛水灵灵的,粉面桃腮的,就是年纪小了点人瘦了些。
“这个小姑娘就是你妹子吗?今年几岁啦?”媒婆挤出一个自认为和蔼可亲的笑容,脸上的粉扑簌簌往下掉。
因为大哥和媒婆说话,季暖就没插嘴,她正在给嫌弃媒婆脂粉味道太刺鼻子有些烦躁的雪儿顺毛,听到有人说话转头问媒婆:“大娘是和我说话吗?您接下来是不是想问我有没有婆家啊,然后想帮我做媒?
那您可要失望了,我太小了,上面七个哥哥都没媳妇呢,我算一下啊,您十年以后再来吧。我大哥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他都不想娶媳妇,我其他哥哥就更不想了。
最近要是有别人家请您做媒的话,您先忙他们的事啊,我预祝您每天都有赏钱拿,银子多的花不完,这些钱请您喝杯茶。”季暖拿出能二钱银子放在桌上。
季家兄妹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媒婆只得告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