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热闹,季暖伸展了一下胳膊:“如果二奶奶和二叔想听我的意见,那我告诉你们,我们家豆腐不会降价的,做豆腐利润本来就少,再便宜不是白忙乎了吗?我可以保证对方绝对做不出和咱们口感一样,质量一样的豆腐,老顾客图新鲜或许会换口味吃一阵子,时间久了一定是咱们的豆腐占优势。
大哥,明早来批发豆腐的人告诉他们价格不变,他们要是随意降价,以后不要过来批发豆腐了,还有贴个小告示让村里人也知道一下,咱们零售的价格也不会变的。”
季连秋点头,有妹妹的话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季暖还建议这几天减少一些产量,过几天生意一定会回暖的。
在弯月沟住了一晚,第二天季暖想跟着三哥赶的送豆腐的牛车回县城,翠平村来人让古淑珍回娘家一趟,最好带上季暖。该不会是姥爷又作妖了吧,难道他又能走路了,雪儿说不可能应该是发生了别的事情。
季宝金也想跟去看看,这些日子过的太憋屈,去亲家看场热闹,疏解一下心里的郁闷,季瑞年劝了几句,老爷子非要跟去,季暖对亲爷爷的好感度直接降为负数,这要是放在现代送他人渣俩字再合适不过了。
路上古赢地告诉妹妹和外甥女,他爹是下不了炕,可他不知道怎么做到的召集翠平村和附近一些游手好闲的人回家,一开始只是陪爹聊天,后来发展成赌钱,这几天居然越玩越大,已经打起家里豆腐坊的主意了,他们都很担心,不得已只好来找妹妹和外甥女了。
“二舅,知道那些人是去找姥爷赌钱的你们为啥还让他们进门啊,把人撵出去不就完了吗?”季暖没想到姥爷都躺炕上起不来了还不消停。
要是能撵就好了,老爷子寻死觅活的咒骂,说儿子和闺女还有外孙女合伙害他起不来炕,现在就想找人说说话,耍几把又不玩大的居然也不让,为了和那些无赖聚在一起他想尽各种办法,甚至以死相逼,还有娘帮着他,他们兄弟都没心思做生意了。
昨天开小路过爷爷住处,听他说儿女不孝,那就别怪他无情了,今天让那几个无赖去县城找以往赌钱的人,这次把家里和闺女家豆腐坊都压上,玩一把大的。
季暖扶额,姥爷彻底没救了,这件事也刷新了季暖和雪儿的三观,古淑珍坐在牛车上啜泣,古赢地愁的直挠头季瑞年也愁的慌,只有季宝金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
雪儿决定找个机会下手,把那个老赌鬼解决掉,留着终究是个麻烦,这事不能把主人牵扯进来,它自己干!
他们到翠平村的时候,古家两个儿媳妇堵着门不许外面的几个人进去,那些人骂骂咧咧在门外不说好听的,古永礼在屋子里骂儿子和儿媳妇,场面乱作一团。
“你们是从哪来的?和我大舅还有二舅认识吗?如今我姥娘家是二舅当家,他并不认识你们,请回吧!”季暖问围在门外的人。
“哪来的死丫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滚一边玩去。”有个嘴边带着一撮毛的男人抬脚就想踢季暖。小丫头好似不经意间挥了下手,对方捧着一条腿又喊又叫,季暖退到一边过了一会儿再次抬手,那个人跌坐到地上,不停的哀嚎,看到同伴狼狈的样子,其他人老实多了。
季瑞年看了闺女一眼对那些人说:“你们还不打算走吗?难不成想和他作伴?”
“你吹牛呢吧......有本事你让我也像他一样。”
既然对方都诚心诚意恳求了,季暖怎么好意思让他失望呢,当刚才叫嚣的那个人搂着腿在地上打滚时,季暖笑着问:“还有人想试试吗?”
余下的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搀扶起同伴像醉汉一样跑掉了,季宝金愣愣看着孙女,刚才那是怎么回事,看那孩子一点也不见慌张的样子,难道那两个人是她弄瘸的,怎么可能呢?
大门打开,季暖走在前面,第一个迈步进屋,刚才还恶狠狠骂儿子和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