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
也有人不信,认为安然冰清玉洁的模样不过是坐地起价的手段,只要钱到位一切都好说,十里洋场的松市,哪里真有不爱钱财的女人。
对绝大部分有钱男人而言,女人不过玩物,稀罕了就花钱砸,追到手了玩一段时间也会腻,之后就成残花败柳被抛弃。
安然小姐长的美钢琴也弹的好,众人自然要高看一眼,但也仅仅是那一眼罢了。
程晏和一坐下就听到这些,他原本就善于汇集信息,略一思忖也就明白怎么回事,待众人聊了半晌,回头看到他在,赶忙过来寒暄,纵他内心不喜也需耐心应付。
“程主任,我家有一条货船停在码头,都是从国外运回的香料,孙处长一直卡着不让过,说要仔细检查,这都检查了半个月了,您看是不是通融一番?”
程晏和看出这位一脸谄媚的男人就是之前大放厥词的陈老板,不过是开了个半大不小的工厂,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
他垂眸看着袖口的扣子慢条斯理的说,“孙处长是个稳重人,他这么做只有他的道理,不用着急,慢慢等着就是。”
那位陈老板脸色从白到红再从红到白,变了几道色到底不敢再说什么,灰溜溜的回了座位。
其他人见姓陈的吃了闭门羹,哪里还敢讨人情,只干巴巴的说着奉承话,程晏和愿意搭理应一声,不愿搭理就抬手喝咖啡。
宋静萩的休息时间到了,她静静的从侧门走向琴架,这一次她弹的是德彪西的《月光》。
曲调清幽,如呢喃如倾诉,台下众人不自觉安静下来欣赏,这是程晏和回国后第一次听到有人弹这首,目光不自觉的投向台上正在弹琴的人,只见她闭着眼,身体随着音乐翩翩而动,葱白玉手在琴键上优雅弹奏,虽然只有半张脸,仍旧能看出她五官脱俗,琴声中微扬的下巴轮廓很是精巧。
程晏和诧异于自己竟对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观察如此入微,甚至隐隐产生好感,这个发现让他眉头紧锁,强迫自己转移了视线。
纯白的咖啡杯上沾了几滴不小心溅出来的咖啡污渍,用手去抹依然留有些许痕迹,如同他的生活,看似光鲜却暗藏汹涌,他从不放任情愫拖无辜的女人陷入泥潭。
一曲终了,又是满堂掌声,宋静萩起身颔首致谢,抬眼时目光与后排的一人相撞,他正面无表情的注视着自己,宋静萩略略吃惊,不是被吓的,而是认出那个男人正是自己的攻略目标程晏和。
等她再度回望过去,发现程晏和已经离了座位。
她镇定的走回休息室,喊出系统问,“刚刚那是程晏和?”
系统叮咚道,“是,你上台前他就已经到了。”
至于为什么不说,无非是追求所谓真实情感,留下不作伪的第一印象。
程晏和去了洗手间,洗手时一个戴着礼帽的男人出现了,与他并排站立,在另一个水池清洗手上的污垢。
程晏和警惕性很高,陌生人、礼帽,让他挥散开心底那一抹白,将注意力放在这个人身上。
没一会,戴礼帽的男人洗好手,抬眼看向镜子,两人的目光在镜中短暂交汇,然后陌生男人离开,程晏和的手心里多了一张纸条。
他不动声色的在角落里打开,只见上面写着一串代码,他依靠记忆快速翻译,内容为:截药。
据程晏和所知,近期有一艘船要从码头出发前往日本,船上装了许多千金难求的特效药,组织要自己截的必然是那一个。
程晏和收到信息后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回到座位,往常他会待到傍晚离开,今天亦然。
宋静萩也在差不多的时间回到大厅,这一次,她演奏的是一曲李斯特的《匈牙利狂想曲第六号》,曲风欢快多变,对技巧有很高的要求,之所以选择这一曲,真是因为这是程晏和喜欢的。
台下,程晏和的指尖轻轻敲打着桌面,这段音乐让他仿若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