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把年纪竟然如愿以偿了。”
姜桃点头, “好啊, 我也喜欢做吃的,食物最容易让人感到愉悦, 婆婆,以后我陪着您一起。”
老奶奶宽慰的笑了,眼里有一丝泪光闪现, 但还没捕捉到就消失不见,姜桃只当自己看错了。
周一姜桃文化局的工作正式上岗,接到的第一个工作任务就是为德国友人准备春节礼盒和问候信件。
为了突出礼仪之邦的传统美德,礼品精巧雅致,问候信件也是根据不同友人身份、背景及个性“量身定制”,工作量不可谓不大,忙到没连宋跃岷都没什么时间理会,也幸亏夜校的课已经完结,否则也没时间顾及。
这样忙了半个月,宋跃岷只能抽着晚上的时间过来找她,还给她带了不少年货,腊肉、香肠、牛肉等,满满当当摆了一篮子。
屋里,加班到天黑的姜桃看到他来一脸欣喜的投进他的怀里。
“这么晚你怎么过来了?我还想休息的时候找你呢。”
宋跃岷满足的嗅着她发间的馨香,抚着她的背道,“‘山不就我,我来就山’,姜同志工作繁忙,我这个‘闲人’自然得迁就着。”
姜桃弯着唇嗔道,“你就知道拿我说笑,我刚就职,又碰上年关,忙一点也是没办法的事,虽然没时间跟你约会,但我心里可是时时刻刻想着你的。”
宋跃岷抚着她的脸跟她对视,目光深邃又温柔。
“是吗,我不信,除非你能证明。”
两人的视线胶着,空气中弥漫着缱绻的气息,姜桃勾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印上了自己的吻,唇瓣相触后,宋跃岷立刻掌握住了主动权,辗转吸吮,夺取了她所有的呼吸。
自从姜桃离开宋家,两人已经很少有机会这样亲密,这一吻仿佛燎原之火,几乎将宋跃岷所有的理智焚毁。
他紧紧箍着姜桃的腰身,轻喘着抵住她的额,“总算知道相思苦有多苦了,简直比黄连还苦。”
姜桃知道他说的是李白《秋风词》里的句子,“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可苦的不止他一人,她也是极想他的。
她狡黠着问,“那你想见我的话,让你天天吃黄连愿不愿意?”
宋跃岷点头,捉着她的手放在唇边,“愿意,怎么不愿意?我绝对眼睛都不眨一下。”
姜桃嗔道,“你现在也知道说好听的哄我高兴了,知道我舍不得让你‘吃苦’是不是?”
宋跃岷眉眼舒展,眼里盛满星辰般的濯亮。
“都是肺腑之言,你要不信那就试一试,看我是不是说话算话。”
两人再次亲吻了起来,跟之前的热烈相比,这一次则是温柔怜爱的,所有的感情都蕴藏其中。
宋跃岷来的时候已经是夜幕降临,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时间过的越发的快,感觉还没说上几句两个多小时就过去了。
姜桃看着时间说,“不早了,再不走连车都坐不上,叔叔阿姨肯定担心。”
重点是,姜桃不方便留他住宿,一是两人不是夫妻关系,这个时代在男女关系上更加严肃,二是这是她租的房子,即便不做什么也不能在长辈面前放肆,该守的规矩是要守的。
宋跃岷自然也知道,因此再不舍还是得离开,也不让姜桃送他去站点,只拿了个手电筒就走了。
局里一直忙到腊月二十才缓过来,姜桃终于有时间准备过年,这是她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春节,陪她过节的是两位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老人。
她也终于知道了婆婆和阿公的故事。
两人相识于少年,虽彼此爱慕但并没有将爱意宣之于口。
国家处于危难之中,一腔热血的阿公出国留学,并参加革命,经历过许多波澜壮阔的故事。
他不惧伤也不怕死,钱包里那张心爱姑娘的照片,伴着他过了一个又一个难以入眠的夜晚。
十年过去,本以为心仪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