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连珹把棉花抓出来,在盒子底部翻找,结果空空如也。
几个人都好奇回去桌前,姜糖倒过盒子摇晃,放在耳朵边上听声音,“空的!”
这真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啥也没有。
“有的。”沈书淮坚持,他从兜里掏出一把细小的刀,刀片纤薄,轻轻在盒子底部的边沿一划。
噗一声,一条木板被起下来,里面的凹槽里有一块小木片。
沈书淮拿出来,“这就是信物。”
姜糖凑近了来回瞅,那是非常小的一块紫黑色的木头,上面依稀可见花纹,背面好像刻了字。
沈书淮把木牌给姜糖,“上面是你的名字。”
木牌背面的字的刻痕很浅,这么多年过去纹路不甚清晰,姜糖伸出拇指感受了一下字的笔画。
“是海棠的‘棠’?”她皱着眉拼出这个字的笔画。
沈书淮点头,“对,这是一块紫檀木的玉牌。你母亲喜欢海棠花,我和你的几个舅舅都希望你一辈子衣食无忧,所以小名便喊做‘糖糖’。”
姜糖拿在手里翻看,越看越是忍不住想说那句话,“好丑啊这也。”
反正以她高级的审美眼光,这块玉牌雕琢的手法实在稚嫩,就跟拿着刻刀瞎比划的结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