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立先生,怎么了?”
纪如雪走了过去,便是瞧见不远处有两人在被追着打。
面对着如此情况,李愔笑了。
这笑的是什么?
“这……”
她纳闷了,这是怎么了?
眼前的人似乎让人熟悉,却又是说不上是谁。
长安城内敢在外面斗殴者可是很少。
毕竟不像在怡红楼中,怎么打,也少有人管,除了报官。
外面就不一样了,可是有武侯的存在,你一打人的话,便有人出来制止。
看那情况,那一些人似乎没有畏惧。
边上也没有武候出来,难道是有人故意为之。
赛春花也是纳闷得很,怎么两人看了外面都反应不正常。
于是她也过去。
一看。
惊呼:
“那是许郎?怎么被人追着打,而且似乎鼻青脸红了,还有他的同伴也被打伤了腿!”
没错,许郎说的就是许敬宗,而他的同伴就是李承乾了。
两人还有他们带着的两个守卫被一群蒙面人追着打。
再细看,又说:“打人者主使不是……”
是的,那打人者的主使便是程处弼吗?
他从后边出现了,小心翼翼的指挥着众人打人。
他带的数十人正追着许敬宗与李承乾就是一顿痛打。
“嘘!”
李愔示意不要声张。
赛春花看了他一眼,这个少年,年纪虽然小,人狠,话不多。
她知道,许郎是何许人。
而后,在另一边,似乎也有斗殴。
那是另一队人马。
那幕后主使,正是房遗爱。
被打之人,是刚才嚣张到不行的王邪。
他被打得起不来身。
身上也全是伤。
“这……”
赛春花无语了。
看来最不能招惹的主正在眼前这个小哥。
他也管你是谁,直接就让人动手打人了。
他背后是有怎么样的背景存在?
一股寒气由然而生。
“赛春花,今天看到的,你应该不会说出去吧?”
李愔笑着看着赛春花。
“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赛春花却是说道,这是聪明人的选择,李愔敢对一个高官下手,说明他也敢对赛春花下手。
边上的姑娘们只是站在那里不敢动,她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过去。
李愔没有任何表情。
接着说道:“把窗户关起来吧!”
他的话不容质疑,赛春花竟然鬼使神差的去将门关了起来。
现在整个房间内安静了下来。
少了下面的喧嚣。
“薛仁贵!”
“是!”
“把东西拿出来。”
李愔见时机成熟,便让薛仁贵将东西拿了出来。
赛春花等不解,还要拿什么东西出来?
只见得薛仁贵从箱子里取出了十个瓶子。
整齐的放到了桌上。
“这是?”赛春花问道。
而纪如雪则是走到一边,细细一看。
念叨道:“盛唐集团无忧酒!”
前者是为李愔的店名,可后者的名字,让人觉得有些熟悉。
无忧酒是什么?
直到人群之中有人叫道:“可是宫廷御酒无忧酒?”
这人话一出,所有人都跟着应和。
“传说中这无忧酒仅在宫廷之中存在,就连陛下也喝不了多少。眼下就放了十瓶在桌上,这……”
“这酒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那是有钱都买不到的。”
“子立先生拿出来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假的?”
……
赛春花更是好奇。
“这些酒是送给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