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总每天这么忙，这点小事不知道很正常。”方雅卿看出了他是在装傻充愣，语气依旧平缓的道，“请张总给技术部打个电话，允许我查监控。”
“恐怕是不能。”
方雅卿的语气冷了下来：“您这是在包庇文总监吗？”
张总脸色变了一下，随后笑道：“我说不能不是不同意，你这么大张旗鼓的调查监控，倒时候传到上级的耳朵里，查出什么倒还好说，要是没查出，老板肯定有意见。这样吧，这件事我会亲自去查，如果你真是被冤枉的，我一定还你一个公道。”
张总和文曼那点事在公司里虽然隐秘，但也有不少人知道，所以方雅卿确定，他一定是在敷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