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也不太正常……
她这是,心里有他了?
认知到这一点,蒋润顿时就激动了,再顾不得身上的酒味,一把人将抱到怀里。
“婉婉,你也是在意我的,对不对?”
虽然一直知道她并不排斥自己,可他也不知道她对他到底上不上心,今日这么一出,他可以肯定她心里有他的,而且份量还不轻。
蒋润实在太高兴了,抱着人不肯撒手。
宋婉失笑,却并没有推开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喜欢上他的触碰了,不管是牵手还是拥抱,甚或是上回的那个吻,每每想起来,她都会心跳加速。
“往后少喝些,一股子酒味儿,着实不好闻。”
蒋润连连点头,这时候,他的婉婉不管说什么,他都会高兴的应下的。
王家的倾覆只在一夜之间。
庶女王梳不经意发现了其父王捷十六年前通敌叛国的证据,连夜交给了大理寺。
大理寺知道此事事关重大,又连夜进宫报给了圣上,圣上震怒,当即下令将王家一家三十余口打入天牢,只除了大义灭亲的王梳和她姨娘。
宋家虽然先前已经平反,但因没有证据,暗地里一直被人诟病,至此,终于水落石出。
十六年前,时任兵部右侍郎的王捷通敌判国,害死虞老将军、虞家四位好儿郎,以及边关十万将士性命,后嫁祸给当时的兵部左侍郎兼内阁大学士宋运诚,致宋家满门二十四口人含冤而死。
宋运诚一死,两年后兵部尚书告老还乡,王捷顺理成章坐上了兵部尚书之职,这些年更是利用职务之便,给外邦提供了不少消息。
一时之间,京城各处都在议论这件事情。
将军府祠堂里,宋悯领着宋婉给含冤而死的宋家人上香,两个人眼睛都红红的,时隔十六年,即便翻了案,那些死去的家人也再也活不过来了。
蒋润在祠堂外等他们。
十六年前他也还是孩子,当时这件事情震动了整个朝野,即便是到现在,他多少也还有点印象,他记得,当时京城还牵连了好些人家,听说那几日,菜市场门口的血就没有干过。
看见两人出来时眼睛都还有些红,蒋润没有多说什么,只默默牵住了宋婉的手。
回到房间,宋婉忽然就将他抱住了,“舅舅都与我说了,蒋润,谢谢你。”
在祠堂里的时候,她问宋悯是怎么找到让王梳心甘情愿冒这么大的风险背叛王捷的,那些证据肯定是不好找的,毕竟王捷都藏了十六年了,哪有那么容易找到,宋悯却告诉她这一切都是蒋润在背后操作的,至于具体是怎么弄的,他也不知道。
“你是怎么策反王梳的?”她问。
她还抱着蒋润没撒手,问这话的时候仰着小脸,一脸求知若渴的模样。
她这模样太过勾人,偏生她还不知道,催着蒋润给她解惑。
蒋润压下心头的悸动,抬手在她发顶揉了几下,带着她到桌边坐下,这才给她解释。
“还记得数日前在酒楼遇见我和太子的那一日吗?”
见宋婉点头,他接着往下说:“那日太子专程出宫提醒我,王捷近日活动频繁,让我注意着些,之前我与大舅哥商议的时候怀疑过几个人,其中就有王捷,那时我便留了心,一直派人暗中留意着,这一留意还真发现了些东西,他似乎很想把女儿塞到我身边,再之后就是李尚书辞官归老的宴席,我事先打听过,知道王捷也会去,便答应下来,他若真想算计我,绝不会错过这么好的一次机会。”
“果然,那日我故意喝了好些酒,去休息的时候他女儿就钻进了我的房间,”说到这里,他求生欲很强的补充了一句,“婉婉放心,我绝对没有让她碰到我,一根头发丝也没碰到。”
“嗯,继续。”
“我是装的,并没有真的喝醉,她一进来就被我制住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