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进逃跑不得,整个人都慌了神,他跪到在泥地中不断地磕头跪拜,拼命恳求。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奴才知错了,方才一时糊涂,说了不该说的话,奴才该死!”
小宫女本来入宫就没有多久,跟着一帮会打算会看脸色与势力的宫女们,能力是没学会,说小话的本事倒是学了不少。
她马上开始自己掌嘴,极其用力,很快就看到她脸颊红肿起来。
“殿下,奴婢知错,奴婢不该多嘴……”
她一边掌掴自己,一边眼中有许多眼泪涌出,小宫女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不断求饶。
秦白萱看了只觉可笑,并无怜悯。
也不知这些人是哪里来的胆子。到殿中来,本应守好本分,好好做事,却还放着这般不敬的态度。
且关键的是,他们知道自己做错事,也知道若是被人发现会有什么样的责罚。可偏偏还不知悔改,就是这么做了。
如今又流泪,早是为时已晚。
采芜禀报:“殿下,这两个腌臜东西并不是常于公主殿中服侍的,而是因大喜之日渐近,被分配来打打杂。”
秦白萱略一颔首,怪不得瞧着面生。
她双手环抱于胸前,看着二人在自己面前疯狂“表演”。
“你们都说知错,可为何明知故犯?”她轻笑一声,语气嘲弄。
听到公主的笑声,二人只觉得浑身发冷,一阵颤抖。
宫中传遍秦白萱近日改变,公主殿中的下人对她的评价都变得不错,说是对下人良善。
可如今这么看,怎感觉这公主比起没变之前,还要更加可怕。
这两个奴才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只会重复着知错,求公主殿下恕罪。
秦白萱先一步行至小宫女的面前,她端详着对方几分稚嫩的面孔,说出的话语略带狠戾:“若不知口舌何用,便将唇舌缝上,免得管不住自己的嘴。”
小宫女立刻想象到了自己的嘴唇与舌头被缝在一处的画面,哭喊着跪下:“奴婢真的再也不敢了,求殿下莫要缝奴婢的唇舌。”
要是真这么做了,她哪里熬得过几日,干是不吃饭不喝水就足以让他死透了。
心中只有满满的后悔,为何当时要逞这口舌之快。
秦白萱又走到了头都要磕到地里的小太监身边,那人见秦白萱走近,索性将整个脸都埋在泥地里,像是在装死,多少有些无赖。
连逃避都这么令人厌恶。
显然,秦白萱刚才听那太监说的话,对这小太监厌恶更深。
又爱嚼舌,又是满口污秽。
她走上前去,迅速踹了他一脚,几乎是用了十成力道,只听那小太监一声哀嚎,尤觉不解气。
采芜帮腔:“殿下这样踹他,小心脏了自己的鞋。”
其实,秦白萱并不是鲜少说重话狠话的人,可此时真是压不住想骂人的心思。
这都是什么阿猫阿狗,
她睨了那太监一眼:“都已是宦官了,还收不住心呢?揣测他人心思时,有没有想过你的身份配不配?”
小太监涕泗横流,哪儿还有开始那说笑快活的模样。
他向前爬了爬,似乎是为了更好求情。
见着他这般动作,采芜反应迅速,又将他踹了两脚,怒斥:“滚开!”
小太监没稳住身形,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愈发显得浑身肮脏不堪。
这还是秦白萱第一次见一向温和的采芜动此大怒。
估计也是心中厌恶极了。
听到怒吼声小太监不敢动,只是依旧磕着响头。
他十分用力,泥地上的尖锐石子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