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再犯,我才不管她丈夫是谁,该怎么办怎么办。”
刘队长想起她曾经的英勇事迹,笑道:“这话我还真信,其实方旗长就是因为你才被调查撤职的吧?不过你放心,能当上旗长的人肯定有两把刷子,他为了自己的仕途也会约束那日不犯错的。”
“最好是这样。”萨仁隐隐有些烦躁,那日还真是打不死的小强,阴魂不散啊,而且这次居然成了旗长夫人?
也许她不会再犯口舌,但萨仁觉得以她这个身份,再犯估计就是大事了。就算她不干坏事,只给田旗长吹吹枕头风,把她不喜欢的人处理处理,就够别人喝一壶了。
而她不喜欢的人中,萨仁估计得排第一!
萨仁并不怕,她只是觉得麻烦,只希望邢书记能给力点,别给这对夫妻做妖的机会。
这顿羊肉汆面片还没吃完,那日老公是旗长的消息就传遍了。
萨日朗花凑到萨仁身边:“她老公看着跟她爸差不多大,肯定是二婚,也不知道有几个孩子,为了当官太太,可真够豁得出去的。”
陶芬芳知道当时的事,忍不住提醒萨仁:“她会不会让她老公给你穿小鞋啊?这种人也太可怕了吧,当初她看廖知青的眼神谁看不出来,一转脸就嫁了个比她大二十岁的,听去过她家的人说两人还特别甜蜜。”
萨仁最好奇的是:“那日跟他怎么认识的?他老婆是去世了还是离婚了?”
现在的人们思想很保守,跟原配离婚娶个几乎小一辈的小妻子,对仕途是会有影响的,这个田旗长以前的职位是什么?他来伊林左旗当旗长是升了还是降了?
大家更关注的是那日找了个旗长跟大她二十岁这些八卦话题,萨仁这些问题还真没人知道。
那日家,她阿爸阿妈本来很生气,觉得她领着个老男人回来,还已经结了婚,特别丢脸,可一听到这男人是左旗的旗长时就一起变了脸。
那日阿爸没见过什么世面,连旗里都没去过几次,一听旗长就觉得是旗里最大的官,能不敬畏吗?
那日阿妈心里一直憋着火,她一直觉得自己腿被截肢是萨仁的错,要不是阿古拉喜欢她又追不上,他能跑去驼场吗?
自己被冻伤了,萨仁却一心想着攀附军官,没及时给她治疗,害她截了肢,阿古拉却说要不是萨仁她都坐不上飞机,更会耽误治疗,她能不窝火吗?
自家越过越难,萨仁家却有那么多人送东西,据说去萨仁家送东西的好多都是当官的,那日阿妈心里更酸了,本来两家各方面都差不多,一切都是从萨仁跟那日闹翻开始的。
一切都是萨仁的错!
可这话她可不敢说,不往远了说,就是在查达,刘队长程支书,就连赵医生跟那些知青们都跟萨仁是一伙的,有什么事都先护着她,那日阿妈再酸再恨也不敢做什么。现在好了,他们家居然有个旗长女婿?
大点也没什么不好,大点疼人,还能包容人,两口子过日子,那日就算犯点错有这个年龄差也不要紧,撒个娇也就过去了。
再说这可是旗长,管着一整个旗呢,这是多大的官。
萨仁干这干那,各种忙活都没巴结到旗长,她家那日直接领回家来了,那日阿妈能不兴奋吗?
那日阿爸阿妈给田旗长倒水拿奶酪,殷勤招待,阿古拉就算不乐意自家妹妹嫁这么个人也没办法,人已经嫁了,还给领到家里来了,能怎么办?
那日提到田旗长时,语气亲昵:“老田老家那边是初三回娘家,他过了年就得上任,我们就说趁现在有时间回家来认认门,见见阿爸阿妈。”
阿古拉见阿爸阿妈说半天说不到点上,就帮着问:“田旗长有孩子了吗?跟着谁呢?”
“有个小子,今年二十一,早就成年了,在呼市的电子厂上班,他忙得很,肯定不怎么回家,还是我跟那日两个人过日子。”
田旗长说得十分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