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不小心碰倒了什么,哗哗啦啦响了几下。
还有呲啦好几声,像是布料被撕开,又像是拆包装盒。
大概是暴力拆开包装,又重重地往墙上压。
邻居阿姨放下刀,丈夫还在炒菜,油烟机开的迟了,即使开着窗透气,可辣椒和花椒的麻香味仍旧远远地飘了出去,呛得人想掉眼泪,嗓子也痒,不住地想咳嗽、打喷嚏。
阿姨咳了几声,走到窗户旁边透气,隐约听到一些声音。
大白天听到,她冷不丁地吓了一跳,再凝神听,什么都没有了,应当是幻听,也或许是风声。寒风吹动一些管道裂缝,的确会有些动静。
隔壁厨房里放起了歌,声音很大,动感强烈。
阿姨听不出来这是哪个国家的鸟语,总之不是中国。
音乐节奏劲爆,激烈如狂风骤雨电闪雷鸣,阿姨一边笑着想年轻人的音乐就是刺激,一边按了按自己的腰,重新回去蒸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