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解释”“我不听我不听”等等完全都没有发生。
克劳斯只是毫无波动地让对方等一下,将手机递到景玉唇边。
他的声音和表情证明这位绅士并没有吃醋。
景玉心不在焉,随口几句打发了店员。
她认真地想了想,发现的确是自己狭隘了。
克劳斯与她生长环境截然不同,他并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吃醋。对他来说,一句“亲爱的”,和天津人管人叫“姐姐”、济南人叫人“老师”、广州人叫人“靓女”一样,不过是普普通通的称谓。
景玉这才松口气。
如此在家中闷了两日,克劳斯实在看不下去景玉埋头苦学的模样,恰好慕尼黑电影节开始,他拎着景玉去看了看。
景玉对艺术追求不高,她对着世界瞩目的国际独立电影节兴趣同样不深,也没有特别喜爱的导演或者影星。
克劳斯安排她拿到了一些签名、合照,还有面对面和导演聊天的机会。
景玉原本对导演这个职业的好奇心还蛮重,但当看到业界一知名清高、古怪的导演对克劳斯说出迎合的话时,她的好奇心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大家都一样嘛。
她喝了些酒,回程路上,一直枕着克劳斯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