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冬菱想,蒋怜怜之所以会在做出解药剂后身体崩溃,随意跟她出去吹到风是诱因,但是,最大的原因还是夜以继日地帮云秋柏做实验导致。
凌晨1点,阎劲和云秋柏回来了。
他们边走进来时还在商量着什么,见到坐在客厅的云冬菱,都不由一愣。
云秋柏:“怎么还不睡?”
云冬菱憋了一天的气,气冲冲就走到他面前,手指一戳他肩膀,“云秋柏,你能不能有点良心啊。”
云秋柏抓住云冬菱还想出气的手,“怎么了?”
云冬菱瞪着眼睛,“你到底喜不喜欢人家,不喜欢麻烦你去说清楚,我们不耽误人家,如果喜欢,请你好好珍惜怜怜姐,你这样不表态又拉着个脸,是冷暴力你懂不懂!”
云秋柏半晌回不了话,最后讷讷道:“怜……她怎么了?”
云冬菱整个小脸写着不满,“怎么了?她没怎么了,她就是天天熬夜做实验,通宵整天不休息,一次又一次抽自己的血来给你做解药剂,贫血、虚弱,现在撑不住病倒了而已!”
云秋柏呆了。
云冬菱见他这样更气了,这傻头鹅果然只想着把人推得远远的,竟然连对方怎么为他付出都不知道。
云秋柏面泛苦涩,最后撇过头,“我……去看看她。”
云冬菱气呼呼地看着云秋柏走上二楼,正要跟上去,手被人一拖,阎劲眼神幽幽看着她。
云冬菱眨了眨眼,“阎劲哥。”
阎劲手握得更紧,“没看见我?”
云冬菱再笨也感觉到手上的力道,讨好地晃了晃手,“当然看见啦,我刚刚是被我哥气坏了,我们一起上去看看他们吧。”
阎劲拉住她,“让他们呆着吧,有东西吃吗?有点饿。”
云冬菱果然被拉走了注意力,看了眼楼上,还是走到厨房,“我帮你热个烙饼,太晚了,不能吃太多。”
云冬菱把锅里剩下的烙饼拿出一个,本来准备生火加热,结果阎劲拿过去说不用麻烦,然后这个在他手上的烙饼很快就热乎软了下来,冒着香喷喷的味道。
云冬菱看着他的手双眼发光,这简直就是移动微波炉啊。
她接过他手上的烙饼,又从锅里拿了个烙饼放在他手上,等着他加热。
阎劲挑了挑眉,“你把我当炉子?”
云冬菱嘿嘿地笑,“不用白不用嘛,”
阎劲却不动,“你刚不是说不能吃太多,一个够了。”
云冬菱指指楼上,“另一个给我哥嘛。”
阎劲:“……”
阎劲另一只手捏捏她有些粉扑扑的脸颊,“什么时候你哥这个大电灯泡才能不出现在我们独处的时候呢?”
他这是指她老是提云秋柏吗?
云冬菱把他捏自己脸的手拿下,揉了揉脸,“等他有人照顾我就可以不理他啦。”
阎劲摇摇头,然后侧了侧脸,眼神向她示意。
云冬菱瞬间懂他的意思,咬了咬唇,踮起脚,轻轻亲在他脸上。
不远处一声窸窣声,云冬菱没注意,阎劲注意到了,他瞥了过去,见到一道深色人影一晃而过。
客厅留的灯只是小灯,昏暗之下很难瞧清具体颜色,但大致深色外套没跑。
是谁半夜下来想喝水晃到客厅,却看见在厨房的他们?
阎劲掀了掀眼皮,手把另一个烙饼加热,放回锅里,自己三两口把宵夜吃了,然后牵着云冬菱出去。
客厅果然已经没人,阎劲看了眼客厅中央堆放的设备,带着云冬菱回到楼上。
之前阎劲和云秋柏出去办事,让队员们先收拾行李,准备离开,但是蒋怜怜病倒了,他们倒不好移动了。
蒋怜怜病得很重,从原本的低烧,到高烧,烧了又退,退了又烧,三天了都退不下去。
云秋柏一开始还避嫌,到后来就不顾了,亲自在床边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