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此刻精神抖擞,还尤嫌不足,她主动的加深了这个拥抱,却忽视了两人此刻的状态——皆未着衣裳。
一粒摩擦,宋希月当场僵硬。
倒是被“冒犯”的当事人低低笑开,声音温柔之至:“月儿这般急色?”
宋希月不慎咬了下舌头:“胡、胡言!”脸却不争气的红透。
霍斐渊笑而不语,将人往上提了提,紧紧拥她入怀。
“好,那是我急色。”
宋希月:“……”
这也可以吗?!
……
……
一番温存,浴桶里的水早已变凉,霍斐渊心中有分寸,很快便站起身将她抱起。
还处在云端飘飘然的宋希月疑惑的望向他,霍斐渊只是笑:“先穿衣服,这会儿不合适。”
宋希月:“哦……”搞得好像她真的急色一样。
她正准备自己去穿衣,却发现这个男人已经无比娴熟的替她穿好,连头发都整理好了。
一看就是做过无数次的模样。
宋希月脸又不争气红了。
不过很快,她这些心思就飞到了九霄云外去,也明白了霍斐渊为何说这会儿不是时候,因为,她听到了一个无比无比熟悉的声音。
“月儿!!!”
宋希月是真的没有想到姜皇后会在此处。
此刻她站在姜皇后面前,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童一样,她还记得,自己是如何只留下了一封信,就急匆匆的离开了晋南的……
“母后……”
看着自己的女儿,姜皇后千言万语最后都化作了一声长叹。
她红了眼睛,嗫喏了两下唇:“没事就好……”
宋希月才稍稍好转一些的情绪,顷刻也有些忍不住,母女两纷纷红着眼流泪,姜皇后用帕子替她擦擦:“好月儿,不哭。”
“这段日子母后也想了很多,从前是母后不好,母后总是习惯的替你安排好一切,有时候忽视了你的感受,不要怪母后,好不好?”
宋希月一边抽泣着一边摇头:“不怪母后,都是月儿不好,是月儿不懂事。”
母女两又一起哭了好一阵子,姜皇后才缓缓情绪道:“现在都好了,你可算是醒了,这些日子,急死母后了。”
这些日子?
难道姜皇后来了有一段时间了?
宋希月下意识的就去看霍斐渊,霍斐渊道:“皇后娘娘也来邢北半月有余。”
宋希月惊愕极了:“母后,您?”
“没事儿,如今天下太平了,瘟疫也除了,你父皇整日闲着没事干,这不,本宫就出来转转。”
霍斐渊点头:“娘娘可继续住下,免得大婚当日,还得长途跋涉。”
霍斐渊此话一出,满屋的人都愣了愣,宋希月睁大眼去看他,他笑:“月儿不愿嫁?”
云雀和冰夏对视一眼,皆露出欣慰笑意。
从前那场婚礼,说来并不是两人真正意义上的婚礼,宋希月想起曾经种种,也觉得颇有遗憾。
只不过……
被当着自己母后的面求亲,这感觉好怪……
这段日子以来,姜皇后也看了个清楚。她叹口气:“这次来邢北,本想是带你回去,这下倒好,人没带走,反而还彻底交给别人了。”
宋希月有些羞涩:“母后……”
“罢了罢了,此事我与你父皇先去商议商议,你也知道的,他毕竟是一国之君……”
霍斐渊道:“此事我已考虑周全,大婚婚期定于邢北和晋南商议通商之时,届时两国本就要出面友好相商。”
姜皇后没想到他考虑的如此周全。
古往今来,嫁女都是从娘家送走,女子父母只有送亲的道理,如今一是宋希月身体不再适宜长途跋涉,二是能亲眼看着自己女儿出嫁,就连姜皇后这样苛刻的人,也是半点毛病都挑不出来了。
“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