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知道那畜生是谁了?走啊,咱们一起打上门去,把那可怜的女孩救出来。你放心我功夫小时候都是我师兄教的,可厉害了。”
文姜有点不知所措。
月生转头问沈亭长,“喂,老头,谁打砸了茶楼,谁抓走了人,你现在该知道了吧。走啊,去抓人啊,前面带路。”
沈亭长有点为难的看着月生。这姑娘看着来头也不小,惹不起。
文姜回过神来,“月生,这人我们可不能惹不起。惹了他,回头可能要给你爹带来不小的麻烦。”
“苗姐姐,以往我看错你了不成,那小女孩被抓走了啊,她还没及笄。我们没碰到就算了,碰到了怎么能不管。”月生有点不敢置信苗文姜在这件事情上的态度。
苗文姜也很难过,听到月生的指责更是无地自容。
可是让万家军跟章巡抚对上?
若那章巡抚有心使坏,军粮怎么办,将士们吃什么?
月生看文姜还是沉默,很是生气。
“哼,你们不说我自己去找。那畜生刚走一会儿,想必跑不远。等找到他,我非把他打个半死不可。”月生转身就要走。
文姜急忙拉住她,“你不要冲动,我跟你说就是了。”
月生回过身来,盯着文姜。
文姜抿了抿嘴,冲沈亭长点了点头,到了这地步了,说吧。
“这随从交代他们主子是章巡抚的儿子章茂来。”
月生一听,靠,还是老熟人。
她爹是西南边境武官里一把手,那章茂来他爹是文的一把手。
因着军粮,两边每年总有打交道的时候。她见过几次那章茂来。
“我之前就觉得那小子不是个玩意儿,见个女人都走不动道,满身的猥琐劲藏都藏不住。”月生愤怒的说道。
想当初那小子还想调戏她来着,被他打了满脸血。现在竟然还干起强抢民女的勾当了,抢的还是没有及笄的小女孩,这人渣。
她万月生饶不了他。
“苗姐姐,那还等什么,我们去追他。”万月生已经迫不及待,不能让这畜生出了怀河镇,否则不好追捕了。
文姜深深看了她一眼,“月生,你真的想好了吗?”
月生也不是傻子,很快懂得了苗文姜话里未尽的担忧。
她坦然一笑,“苗姐姐,原来你在替我们万家军担心呀。你还怕我爹回去教训我是不是。你放心,我爹才不是那样的人。
今天如果他在这里,就算坐下这桩恶事的是皇子皇孙,他也会去救那个女孩的。我爹的志向从来都是守护一方的百姓,这位叫小麦的女孩也是他要守护的人呀。如果连一个小女孩子都保护不了,任由她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掳走,以后吃着百姓交上的那些军粮,我爹会食不下咽的。”
文姜听到这里也豁然开朗,军队和官府存在的意义不就是让百姓能安居乐业么。
她努力强大自己的意义不也是为了能守护自己想守护的人嘛。
“说来,这小麦还是作坊里的工人呢。我的人被平白无路掳走了,我这个做东家的怎么能置身事外,还请亭长跟我们走一趟,去解救无辜的受害者。”文姜转身冲沈亭长弯腰行了一礼。
老余也走了过来,“沈亭长,我们骆家茶楼无故被砸,还请你缉拿歹徒,还我家铺子一个公道,否则等骆老板从县城回来,我这个做掌柜的如何跟他交代。”
沈亭长看着眼前的几人,一股豪气从心底升起。
苗娘子这样的女流之辈都不怕事,他怎么能因为对方是权贵,便看着这样恶劣的行为不管。
沈亭长转过身,冲带来的衙役命令道,“带上这群暴徒,找他们的主人去。看什么样的主子才能养出这样的奴才。”
随后又对余掌柜说道,“老余,清点一下你们铺子里的损失,还有这些客人的医药费,随后报到我那里去。”
老余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