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
这是什么癖好……
“别胡说。”尤玉玑已觉得没那么难受了,拂开司阙的手,拿了帕子重新给他擦拭下巴上的血迹。
他下巴上有水,血丝很快晕开。尤玉玑拿着丝帕将伤口周围的血痕擦去,瞧着伤口只是浅浅的一小道,这才放下心来。
她从司阙手里拿了刀片,一边动作生涩地帮他修剃,一边软声问:“怎么忙成这个样子?”
她心里明白若不是司阙实在太忙,是不可能让自己变成这样的。
司阙的神情顿时多了几分厌然,抱怨:“司阆太蠢了。”
“我瞧着太子也算不上蠢吧。”尤玉玑含笑望了司阙一眼,“是我的却疏太聪明了。”
抱荷耳朵尖动了动,也不卷衣角了,抱起一旁的百岁,踮着脚角退出去,不忘把门给这两个人带上。
司阙亲亲尤玉玑的手指尖,再亲亲她的眼睛,然后又将人放到身侧的长凳上,掀开她的衣服亲亲她的肚皮。
“再忙三四个月就差不多了。”他胡乱说了句,脸颊向上蹭去,随着他的动作,高挺的鼻梁将尤玉玑的衣襟逐渐划开,埋在她的胸口。
尤玉玑没注意到司阙的动作,她在心里合计着三四个月?那个时候他们的孩子还没有出生的。
接下来一个月,司阙一直神出鬼没。他大多时候都在毒楼忙碌,挤出时间来寻尤玉玑。
尤玉玑慵懒靠在美人榻上,抚着怀里的百岁含笑望过来:“这么忙,不必硬挤时间过来陪我。”
“不。”司阙反驳,他靠过来,埋首在尤玉玑的怀里,懒散道:“才不是回来陪你,而是回来吸吸养分。”
司阙在尤玉玑的怀里蹭一蹭。
百岁不高兴地喵了一声,仍旧是不情不愿地被司阙挤开,躲在一旁百无聊赖地舔毛。
尤玉玑温柔地摸摸司阙的脸颊,柔声道:“不要让自己那么累,何必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司阙沉默。
——不应话,便是不同意。
尤玉玑抿唇,言至于此,也不多劝。
景娘子站在门口,朝里张望了一眼,瞧见屋里的情景,立刻向后退了一步,不急着进去禀话了。
尤玉玑也看见了门口一晃而过的人影,从身形与姿态辨出是景娘子。她推了司阙一把,让他去沐浴换衣洗一洗身上尘乏,然后提声唤景娘子进来。
景娘子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动静,等了片刻才推门进去。
“何事?”尤玉玑问。
“安卿侯明日就要放出来了。”景娘子禀话。
尤玉玑点点头,吩咐:“派人与翠玉说一声,明日我和她一起去接莹莹。”
一个月前,江云澈刚出事时,没有章法的翠玉跑来尤玉玑这里求助。江云澈刚刚高中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因反诗入狱,尤玉玑觉得事情很是蹊跷。她托父亲朝中旧部深查,查到牵连官员甚广,而江云澈虽然被押进天牢却迟迟不曾问罪。尤玉玑便更觉得蹊跷。
依她猜测,江云澈不是真的写了反诗入狱,也不是被人陷害,而是当了棋子。至于是被旁人当了棋子还是他自愿当了棋子,尤玉玑便参不透了。
直到三天前,这场牵连甚广的反诗案结了案。朝中官吏大清洗,而江云澈被无罪释放。尤玉玑恍然是后者。
虽然尤玉玑不知道具体情况,也无心去了解,却也明白过来这是江云澈奉旨做的一场局,为的是朝廷官员的大清洗。他不仅被无罪释放,还会很快高升。
尤玉玑不由感慨:“陛下的疑心越来越重了。”
司阙拿了衣裳从里面出来,随口道:“反正活不久了。”
尤玉玑望向司阙,他已经拿着衣裳往净室去了。
翌日,翠玉一大早往尤家去。
还没到尤家,她皱眉向身后望去。明明身后什么人都没有,可是她总觉得有人在跟踪她。
翠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