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只觉得自己看到的就是真的,鬼知道你看到了什么,凭个背影就说是我,声音也是,也许只是像我呢?”
沈钦楠觉得自己也许是魔怔了,“当时我想,这种事我怎么好让人去查证?要是真的,他们怎么看你?”
说完怕不给力,忙又加了句, “而且,我怕闹开了,你会离开我,我虽然气,但挺怕的。”
呵,煊朝朝冷笑,“好样的,戴那么大顶绿帽也心甘情愿,我该不该谢谢您?”
“呵呵。”被嘲讽也只能受着,还得赔笑。
“我一点不想谢你,你必须还我一个清白,立刻,马上!!”这人不久前还问她那天到底有没有去过云晴大酒店呢,摆明了还是不相信她。
被沈钦楠泼那么大一盆污水,煊朝朝不气才怪。她除了昨天找任利去过云晴大酒店,先前从来没去过那地方,门口溜达都没有过。
“好。”就是煊朝朝不这样说,沈钦楠自己都要去查证一番,或许他中计了也不定,酒店那里看到的是有人事先设计好,让他看的。
为的是让他烦乱,做什么都容易出错。不得不说,如果猜测成立的话,那个人还挺了解他,知道他最在意最怕的是什么。
“那还不滚?”煊朝朝怕一会还想揍他!
“啊?”老婆叫他滚?沈钦楠要哭了。
第98章
“快滚,你最好把这一年里我所有的活动轨迹查一下,我怕你会说,除了盛渊钧还有阿三阿四,谁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我的我的。”沈钦楠可不想滚,他坐过去,不管煊朝朝愿不愿意,将人紧紧抱在了怀里。
“老婆,对不起,对不起,”沈钦楠也知道自己伤到了煊朝朝的心,也知道对不起最没用,但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怎么弥补。
他将头埋到了煊朝朝的颈窝里,像个无措的孩子,“我错了,我错得离谱,不该不相信你还怀疑你。可能是我太在意你了,你的一切我都在意,稍有点什么都敏感得不得了。”
“你脑子里有坑。”煊朝朝说是这样说,但语气却缓了下来。其实她也就一时气不过,往深里想还是觉得沈钦楠这是中毒后遗症的问题,毕竟是在他醒来后才变这个样子。当时他醒不过来,她只希望他能保住命就不错了。现在不过是多了点不好的记忆,比起人没了,算是上天恩赐。
她不能不知足。
“可不是。”就是脑子有坑,沈钦楠不反驳,其实不管什么事他都能办得妥妥当当,唯独对于煊朝朝的事,总是例外。
这种情况,好像是当年替她挡下子弹之时便开始存在。
不管煊朝朝如何生气,她人却没走,沈钦楠那忐忑不安的心终是定了定。
不过煊朝朝的命令还是要听的,还她清白,之后该治病就治病。沈钦楠却不觉得自己有病,他更偏向于有人设计了他。
其实这些事办下来一点不难,难的是沈钦楠先前抗拒去调查,他一直认为眼见才为实,他亲眼见亲耳听的事能假?
然而事实却给了他一大耳刮,还忒痛忒痛。煊振走后那几天,如煊朝朝所说,每天上班,接娃,回家,规律得再不能规律,连晚上偷偷离开的可能都没有。
云晴大酒店那边也没有盛渊钧出入的记录,或者说那丫先前就没出过罗城更不存在跟煊朝朝见面的可能。据沈钦楠提供的房号,时间,查到入住的是两名来云城旅游的中年大妈,还是跟团的。
这两件已经能洗白煊朝朝了,剩下的就是沈钦楠自己的问题了。沈钦楠不甘心承认自己有病,便说他会不会给人阴了一招。
结果茶壶和光头都能做证:老大,那几天您可是一步没离开过别墅,天天抱着个手机和嫂子聊个没完没了,大家都有目共睹呢。
特别是总要给他那张脸上药的茶壶最有话语权,他可是三番四次说他脸上那点伤真不必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