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去理睬他,最终匕首被脏辫青年给抢到了,他挥舞着手中的匕首,将那些人给逼退,继而一脚踢在了光头男的后背上,将光头男踢趴在地上,手中的匕首狠狠的插进了他的右腿上,光头男再次爆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下意识的伸出去准备跟他进行搏斗,可惜仅剩下的一只左手根本不是拿着凶器的脏辫青年对手,在脏辫青年气急败坏下,被抹开了脖子。
鲜血喷出了两尺多高,吓的周围那些人退的远远的。
脏辫青年大口喘息着,咧嘴大笑着,似乎是在用这种笑来宣泄这种糟糕的人生,继而手持匕首来到了上官轻的面前,眼神警惕的望着她道:“你刚才对他做了啥?”脏辫青年倒也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还是记得这个女人刚才轻而易举的就将光头男的手给掰折了的。
上官轻似乎没心情跟这些战五渣过家家,直接来了个空手夺刃,没有丝毫的花哨,就凭借一个快字,知道脏辫青年发现自己手里面的匕首没了,这才一脸懵逼的望着上官轻,上官轻快速的将匕首扎进了脏辫青年的左胸上,扎出了个血窟窿,鲜血咕咕往外面冒,接下来的情景就简单了,对于这些人间恶魔,她向来不会手软的,不到两分钟的功夫里面的人全部躺在地上了。
等我们走出门的时候,我的视线瞟到了一个身材矮小的猥琐男,于是上前掀开了他的袖子,在他的胳膊上发现了深井的印记。
虽然觉得有点可惜,但这种战五渣应该牵涉不到深井的核心,估摸着也就是基层的井员罢了。
离开便利店的时候,上官轻小心翼翼的将大门从外面给锁了起来,随即将匕首丢在了地上,表情有些疲倦的望着我道:“老公,能不能把我装进你那个小魔方里啊?我想睡一会?”
小魔方?
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那里面可是待着个饿疯了的熊瞎子啊,把她放进去不得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