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并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他肩膀上所扛着的那口棺材之中弥漫出来的危机感令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恐惧?
这还是在拥有金银错以后我头一回真正意义上产生了恐惧的心理。
我伸手拉住了身后凭借着一腔怒气想要冲过去的黑曜,转而朝一旁已然化形成人的黄安慧使了个眼神,后者自然知道我想要它做什么,再次施展了障眼法,将周围的环境变成了一望无际的草原。
如此,周围所有的障碍物一览无余,以至于上百米开外的十几个匍匐在地上的人影也失去了遮掩。
而瞧着那些猥琐的身影,不用猜都知道是什么人。
我深吸了口气,朝那巍峨巨汉跨了一步,目视着他好奇的询问道:“棺材里面装的是个啥?”
那巍峨巨汉则面无表情的将棺材轰然放在了地上,身后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程桑,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嗯?
这个声音很陌生,我并不认识,可她居然认识我?
随着那个声音落下,在十多个雪女的簇拥下,一个身着满是樱花和服的r本女人出现在了我的们的视线中。
她的手里面则拿着一把很是精致的折扇,搭配着她那张美艳的脸,还真有种令人忘脱历史的错觉。
执扇级别的阴阳师,而且还是个女的?
我好奇的朝她打量了一眼后,轻笑了声询问道:“敢问小姐是r国阴阳师中哪一家族的?”
“程桑倒是很健忘啊,我土御门家可是没少跟您打过交道,只是没想到这次居然会这么巧,会在这种场合下与程桑见面,何其唐突啊。”自称土御门家族的女人相当的自信,而她望着我的眼神就仿佛在看一个微不足道的人一样。
我在心里面冷笑了一声,土御门家族还真是与传说中一样目中无人啊。
“小道有一事不知,还望小姐能够赐教。”我依旧表现的很镇定,其实心里面已经有了些许慌乱了,毕竟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敌众我寡,一旦直接起了冲突,我倒是不惧,黑曜跟黄安慧俩可就遭殃了。
“哦?程桑有什么想问的?让介子猜猜看,想问野狐观是不是我们做的?这个问题我倒是可以回答你呢,我呢,虽然是初次踏入h夏,可对于传说中的h夏道门却慕名已久了,所以希望能够邀请一些道门朋友回我大r国一聚。
邀请?
我冷笑了声道:“我看安培小姐这是想要将h夏道门赶尽杀绝啊,只是小道有句话要提醒一下小姐,多行不义必自毙。”
“程桑是否太过于高看自己了?看到阁下是想以区区一人两妖就要对抗我们?”女人轻轻摇曳着手中的折扇,胸前的跳动更显韵味,可惜这种美我却欣赏不来,倒是化形成人之后的黑曜流出了哈喇子,黄安慧更是出于嫉妒的骂了句jian货!
而就在黄安慧口吐‘芬芳’之后的瞬间,便瞧见安培介子的眼神划过了一抹不屑以及阴冷,一股危机感陡然从我耳边袭过。
小心!
几乎在我出言提醒的瞬间,身侧传来了黄安慧的惨叫声,便瞧见黄安慧的嘴里面居然钻出了一根比手指还要粗上两倍的绿色藤蔓,将她整个人给缠绕了起来。
阴阳术?
我随手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张降妖符,捻符起火之余,咬破了舌尖扭头朝黄安慧喷出了一口涎阳血,随着火符燃烧殆尽,那根藤蔓犹如触电般的迅速从黄安慧的嘴里面逃了出来钻入了地下。
而那藤蔓却并没有停歇竟然从我的脚下钻出顺着我的右腿攀缠了上来,我冷哼了一声,默念九字真言,双手如繁花一般迅速结了九道结印,随着右脚轻轻一跺,那道已然爬到我大腿的藤蔓呲呲的冒起了一股白烟,犹如黑炭般落在了地上。
而后方传来了一声惨嚎,一个看起来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喷口了一口鲜血,随着他那口鲜血喷出,两个身材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