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我在心智上面的一个蜕变吧。
回到观相馆里,在床底下的一块地板里取出了此前从那巫蛊大能手里得到的蛊经,用纸张临摹出来后,拍成了照片用加密文件发给了齐琪琪。
没多一会儿,齐琪琪那边便给我回了条短信问我发给她的她看不懂,似乎是古苗文。
古苗文?
我迟疑了下,给齐琪琪回了条短信问她能不能帮我找到会这种文字的人?
齐琪琪的回复让我有些失望,她说现在能够认识这种古苗文的人已经不多了,她知道的都在文博或者考古科院那些的专家教授,这种东西一旦被他们先一步知道或许对我并没有什么好处,所以,她说我现在只能寄希望于看看能不能去那种深山老林里找一找了。
而提到苗寨,首先想到的自然是云贵川了,可那些地方我并没有认识的人,倒是齐琪琪提醒我,问我当初在龙山之上不是认识土家苗族吗?让我可以问问那边能不能看懂这些文字?
那位土家苗族的赶尸大叔的联系方式我是没有的,堂叔有,可堂叔早已经移居海外了,现在就连我都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昝喜川或许有他的联系方式,可他既然已经远离了纷争,这倒也是一件好事儿,所以,我并不准备去打扰他,而是决定抽个时间亲自去一趟龙山。
如此,便将这事儿先搁置了。
中午在街上随意的吃了顿快餐,便给昝喜川打去了联络电话,问他有没有事儿?没事儿,就去咱们老窝那边等我,他倒也没问我啥事,说让我等他一个小时,他目前在着手一个非常棘手的案子。
于是我率先去了尚品一居那栋我们以前联络兄弟感情的屋子独自在里面待了一个多小时,门外才传来了敲门声。
我将指尖的烟头掐灭,起身去给他开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