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会议室门前,抬手敲了敲门,开门的依旧是齐太天,齐又灵与齐破虏俩守在那个浑身被五花大绑的黑衣中年人身前,中年人皮肤黝黑,大约五十许,额头上的川字将那张饱经沧桑衬托的更为苦楚,我进门的时候,他原本低垂的头缓缓的抬了起来,在看到我的时候,眼神中划过了一抹绝望,只不过绝望的情绪并没有持续太久,或许他也明白,杀人者恒被杀之的道理,这是身为一个杀手该有的觉悟,也是技不如人的苦果。
他的脖子上有一道擦伤,腰部血流不止,估摸着腰子被打穿了,从这一点可以看出来身为齐家第一狙击手的齐破虏明显技高一筹。
“你叫什么名字?”我蹲在那中年杀手面前,眼神平淡的望着他。
中年杀手迟疑了下朝我开口道:“袁缺。”
我点了点头,从口袋里面摸了根烟出来给他点着,他叼着烟重重吸了一口,烟雾顺着嘴角鼻子缓缓呼出:“别费力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说与不说其实已经不重要了,想要我死的人很多,可雇佣杀手来杀我的人也就那么几个,我只需要调查一下其实就能够得到结果,我只是很好奇,如你这般年纪的杀手,如果还没死的话,应该早已经赚的盆满钵满退隐江湖了吧?为什么还要继续干这一行呢?为了钱?”我伸手摸了摸鼻子,好奇的朝他询问道。
杀手袁缺将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的齐破虏,眼神之中闪过了一抹欣羡慕,而后将视线移向了我,颇为轻松的道:“我需要钱,而你的命刚好够,原本只想做完这一单,我就能满足她最后的一个愿望,呵呵,也好,我还是能够走在她的前面。”
说话之间,杀手袁缺的脸色极具惨白,嘴唇也开始渐渐乌黑,当然,这并非是因为他咬碎了牙齿里藏着的氯化钾,而是因为肾脏破裂后导致的中毒反应。
“给我个痛快吧!”
“好!”随着我的声音落下,我忽然间拔出了匕首划过了他的脖子。
将军百战,马革裹尸,这是宿命,也是可敬的。
而可敬的杀手,最好的归宿其实就得死在任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