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樊教授就是他了,可惜从教务处这边得到的信息相当有限,所以我决定找个学生问问。
结果一连问了好几个男生都不清楚这个樊教授住在哪里,只知道他每个星期三会在大教室上一节物理课。
而现在才星期天,如此就得等三天以后了。
索性也得不到其它的线索,所以就准备再等上三天看看再说,反正这会儿别的地方也去不了。
临近傍晚的时候,我接到了徐卫星打来的电话,他问我人在哪儿?
我告诉他在外面有点事情?
他也没多问,他告诉我他在去昭乾家里时,他家里面没人,一问才知道原来他媳妇被送到医院去了,他又赶到了第一人民医院,终于见到了悲痛欲绝的昭乾父母,原来野狐观那边已经先一步将昭乾的死讯通知了他们,而他媳妇也就是在听闻这个消息后才晕过去的。
他身为昭乾最好的朋友,所以一直留在医院安慰他们,可能说的话并不多。
后来他们家亲戚去了不少人,他也就回来了,回来后没见到我人,生怕我会因为昭乾的死想太多,所以才打电话问问我的,并且告诉我,他今天晚上会强行过阴,可以帮我顺便打听一下我妈的消息,不过强行过阴会有一些危险,所以,他希望我能够回会所帮他。
晚上九点钟左右我抱着鸡爷重新回到了前卫会所,结果在会所门口遇到了白天盯梢的那个黑衬衫,这会儿我倒是不担心什么了,因为下午两点多钟时,张建东已经给我打电话说他们顺利的将人接回了九龙会的明泉大楼了,这会儿估摸着身边应该有七八个悬组的成员盯着她吃饭吧。
进入会所后,我径直来到了徐卫星的办公室,进屋时,他正躺在沙发上抽着烟发呆,瞧见我来了以后,当即从沙发前坐了起来,随即正色的朝我道:“逢九,再等两个小时,我就会强行过阴,届时我的身体大致会出现一些死亡的征兆,不过你不用担心,到时候我会在那缸里的乌龟甲壳上点上一柱香,你将乌龟放在东南那个角落,让它自己爬,如果在香灭前他还没有爬过西北角那条线的话,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叫醒我,否则我可能就永远都回不来了。”